“萧凝裳!”
成碧几乎是从梦中挣扎着清醒,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她才发现刚才那唇齿交缠的濡湿感,是来源自年少旧梦。
那是谢宵与她第一次肌肤相亲,唇齿相依。
而萧凝裳这个名字,仿佛是她的诅咒,是她噩梦的开始。
稍稍恢复些神志的成碧,才发现四周的异样,源自黑暗中投过来的灼灼目光,专注而熟悉,借着殿外斜移那一点子微弱的月光,慢慢勾勒出那人渐渐清晰的身影。
是……谢宵!
他怎会突然出现在献贤殿?
成碧满是疑问,焦躁难安,但每每跟谢宵独处,她必是要看见他的面庞才能心安,急忙转身去点灯。
结果谢宵却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两人一时之间陷入僵持。
月光微弱,却潋滟浮动,那浅浅的光晕洒在他的身上,清隽却又稍显淡薄,看不清楚他那张轮廓鲜明的脸庞,但是却能感受到他轻微而急促的喘息声。
原来刚刚趁她熟睡,他确实在吻她!
“陛下怎会?”她嘟囔了一句,语中似有抱怨的语气,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刚才被人占了便宜,却有被人打扰了清梦的娇嗔。
她这才发现被丢弃到一旁凌乱的锦被,还有她自己已经是衣衫半褪,因为是活死人,所以就算春寒料峭,被剥光了的她也察觉不出什么寒冷。
“别说话!”他修长的玉指挡在她的唇前。
“怎么?”
他毫不客气的咬在她锁骨上,呢喃着:“煞风景~”
他的唇在她身上肆虐,他自己倒是衣衫整齐,那指尖熟悉的月白锦袍的触感,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际,一只手却慢慢往下,解了她的系带。
美人肤若凝脂,眼下虽无福得见,但骨若犀白,触手生凉,真真是个白玉雕就的玲珑人,与温香软玉相差千里。
她长发如瀑,身上只穿了浅色绣荼蘼花的长衫,这副身子成长的极好,凹凸有致,玲珑起伏,无论哪处对男人来说,皆是爱不释手。
成碧突然想起那日,她刻意的贴近之下,他过分的不适与疏离,他嫌弃她“脏”!
她记忆深刻。
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