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她眼角一抽,乖巧的点了点头,“喜欢,特好看。”
“真喜欢?”他沉声反问着,语气里不是满意,而是带着些许质问。
她点了点头。“你来就是问这个的?”
“不是。”向北幽幽地扫了她一眼,随即慢腾腾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bulingbuling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
秦念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木了。
“喜欢,为什么要扔?!”
向北把玩着那枚她弄丢的胸针,眸光里带着些愠怒,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不高兴。
“不是,你误会了,我那天别在我衣服上,后来衣服破了,扔的时候忘记了摘下来……”她被他拆穿了,整个人有些窘迫和难堪,摇了摇头,飞快地解释了起来。
“是吗?”向北脸上笑意尽失,那阴仄仄的样子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原来,不管他是不是她的旧相识,她对他的那种害怕的感觉好像是不会变的,此刻她只觉得后背都发毛,好像自己在不经意间惹恼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一般。
“是,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之后还打电话过去问了。”她深吸口气,解释道。
向北垂眸想了好一会儿,随即咧嘴笑了。
“逗你玩的,你紧张什么?”他说着,靠近了一步,作势就要把胸针别到她的衣服上,吓得她后退了一步。
他眸光微闪,脸上笑意却不减,“伤心呢,看来以后不能开你玩笑了,我又不会伤害你,为什么要怕我?”
秦念尴尬地扯了个僵硬的笑容,随即从他手里接过胸针仔仔细细地收到了包里。
“上次新闻的事情谢谢你哈。”她想了想,随意岔开了话题。
“怎么谢?”向北慢悠悠地问道。
“……”她脸上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答不上话。
真是哔了狗,自己挖坑自己跳!
“让江铭请你吃饭?”她假笑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好啊。”
没想到他就这样麻利地答应了下来,让她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
向北见状也没再多说,只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随即冲她笑了笑,“我还有点事儿,你先去吃饭吧,下次再见。”
语毕,他转身,大步流星地上了车。
秦念看了一眼,他果然换车了,限量版的车不要了,换了个看起来内敛很多的商务轿车。
反正她也不懂,大概有钱就对了。
“向北先生可真帅啊!能跟这样的人做一家人,哪怕是儿媳和女婿,也幸福啊!”珍妮挽起她的手,艳羡地感慨。
秦念扯了扯嘴角,并不想答话。
幸福个屁,迟早疯了。
果然女人都是视觉动物,根本就不知道有个男人在那副好皮囊之下,内心世界到底是有多么的复杂。
两人吃完了饭便回了公司,所幸的是陆星河下午根本就没来上班,她也落得清闲自在。
浑浑噩噩的下了班,她顺路买了点菜回去,好久没喝汤了,准备熬点猪骨汤补一下。
回去的时候江铭还没有回来,她开着小火慢炖,人窝在沙发上看新闻。
“最近可以称为经济的寒冬,众多中小型企业岌岌可危,在倒闭的边缘,这股寒流对许多大型企业也造成了不可忽视的影响,许多企业市值缩水,众多职员面临裁员,新一轮的动荡已经在萌芽……”
秦念看着新闻上到处都是警笛的画面,还有一个个关于失业人员情绪崩溃在楼顶想自杀的样子,心里有些沉。
“已经严峻到这种程度了吗……”她喃喃着,放下手里的水果,没了胃口。
还好向北没有再继续抓着陆星河不放,不然陆氏还真不好说。
临近饭点,江铭给她打了个电话。
“你先吃,不用等我了。”他那头很是嘈杂,警笛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很是杂乱。
“出什么事儿了?”她心下一惊,下意识地问道。
“有家企业倒闭了,很混乱,急诊科忙不过来了,我过去帮帮忙,你先吃饭,不用等我。”江铭急匆匆地说着,随即挂断了电话。
她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跑到阳台上看江城的夜景,感觉格外的不太平。
最后她还是把火关了,自己随意煮了点面,便对付了晚饭。
刚吃完饭,就听见门口有人在摁密码。
难不成是江铭回来了?她放下手中的活,刚一转身,就见一个黑影冲了过来,飞快地抓住了她的衣领。
她吓了一跳,手里洗了一半的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得到处都是。
看清来人,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叶南星小姐,你这是私闯民宅!”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自己家里的密码,忍不住低声吼道。
“我问你,是不是你要阿铭给我降级的?!”叶南星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俏丽的小脸紧绷着,眸子里折射出凶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