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2)

婚图不轨 甜蜜生活 2115 字 13天前

潘莹忍住气,道:“他惹事?!沈洲在现在年轻这一辈里也是佼佼者吧?你想说孟允安?呵,难道他比阿洲安分?”

潘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讽刺道:“女朋友一天换一个,桃.色绯闻从没断过,孟家那一堆虎视眈眈觊觎他位置的后辈……”

“所以呢?”沈中岳反问,“即使如此,孟氏有出过什么乱子?如果把沈洲放在那样一个环境里,他能坐稳那个位置?”

潘莹简直要疯了,不明白沈中岳怎么突然和变了一个人似得!

“我们不是孟家!我们姓沈!”潘莹怒道,“我们家就沈洲一个儿子,他继承你的位子是再正常不过的!沈洲也不需要和被人去争得头破血流,我们沈家的一切将来都是他的!”

沈中岳自始至终口气都平平淡淡,态度也冷静,他说:“嗯,我只是打个比方。”

潘莹简直是有气也发不出来,她狠狠喘了一口气,怒道,“你今天简直不可理喻!”

沈中岳重新拿起报纸,目光在上面浏览,平静道:“丹溪这次的事情,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潘莹没说话,怒视着他。

“这也是我最后给沈洲的机会,”沈中岳道,“如果他再因为感情的事乱了自己的脚步,我会考虑直接给我们沈家选一个儿媳妇。或者……”

潘莹看着他的表情,竟有些慌张。

沈中岳起身,淡淡道:“或者重新换一个继承人。”

潘莹目瞪口呆,完全反应不过来,沈中岳已经上楼了,等她回过神时,对方早已不见了。佣人说先生在书房,潘莹飞快地去了他书房,却在门口时停住了。

她想起方才沈中岳最后那个眼神,抬起来的手又放了下来。

今晚,沈中岳很晚才回的卧室,潘莹早就躺在床上了。她没有睡意,翻来覆去地回想晚上和沈中岳的对话,她始终不明白沈中岳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等到沈中岳回来,她忙闭上眼,比不再翻身。

沈中岳关了灯,躺倒床上。潘莹不小心动了一下,沈中岳便笑着说:“还没睡?”

口气一如往常的温和,潘莹有些混乱,便没说话。

沈中岳探过身来,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温声道:“睡吧,晚安。”

潘莹困惑地眨了眨眼,而另一边的沈中岳却似是完全不记得晚上两人激烈的“争执”,没几分钟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潘莹困惑地在心里问自己,答案当然是无解……

潘莹揉揉太阳穴,本来觉得丹溪自杀,沈洲去哄哄她,两人和好就没事儿了,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可为什么她突然开始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呢?

潘莹想了许久,都不知道让她困扰的问题点在哪里,最后头脑发胀地睡着了

沈洲坐在床边,淡淡道:“你醒了。”

姚丹溪盯着她,声音嘶哑,表情哀愁,道:“阿洲,你来了。”

沈洲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姚丹溪温柔地笑,说:“你能来看我……身上的痛都没了。”

沈洲表情却没波动,就那么坐在那里,气氛很安静。姚丹溪看着他,目光中带了一丝贪婪,说:“阿洲,我们……”

“你失血过多,好好休息吧。”沈洲道,过了几秒,他补充,“我在这里陪你。”

姚丹溪愣了一下,继而绽放笑容,说:“嗯!”

这下她是真的安心地闭上了眼,房间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她却似乎能感受到沈洲的呼吸声,感觉到他就“陪”在她身边。

她的嘴角勾起,沉沉睡去。

过后,姚丹溪在医院住了多久,沈洲就“陪”了多久。姚文瀚对他的不满渐渐消失,脸上开始露出笑容,只是沈洲的表情却始终淡淡的,维持着基本的礼貌,话也很少。

他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被罢免职务,时间是无限期。沈洲没有去找父亲,反而是潘莹找他谈了好多次,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沈洲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却倍感讽刺,越发不爱笑,话更是少之又少。

金钱和权利代表什么?两年前的沈洲收获一份独特的爱情,有生以来第一次站在了父母的对立面,为了他喜欢的女人。那时候的他几乎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可如今来看……竟全都成了笑话。他的事业,他的感情……没有一项真正属于自己。

走到沈家给他铺好的康庄大道上,自以为早已强大到可以掌控一切,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感情,都是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的。

“不要再闹了,阿洲,”潘莹不厌其烦地叮嘱,“不要惹你爸爸生气,因为这件事,他真的很生气。如果这次你执意和丹溪分手,将来你的婚事也由不了自己做主,妈也帮不了你了。”

那时的沈洲什么都没说,平静地听着。然后潘莹又忧心道:“你现在脚跟还没站稳,不要和你对着干,听。

作者有话要说: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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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沈洲再次站到医院的天台上,天气已经很冷了,他却一身单薄的羊绒大衣,里面只有一件白色衬衫,整个人仍旧十分英俊,却仿佛没了精神气。

金钱,权利,地位……重要吗?

沈洲第一百遍问自己。

重要吗?

今天天气不好,乌云压顶,暗沉沉地,要下雪了。沈洲双眸盯着远处的街景,竟有一瞬间产生了想从这里跳下去的冲动。

手机里躺着母亲潘莹发来的一条短信。

【阿洲,过两天丹溪出院了,一起回家来商量订婚的事吧?】

沈洲没有回复,看了后便将手机放进大衣口袋。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有,又仿佛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