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趴在他的身上,姜沉鱼又开始觉着不自在了。
这个男人该不会……又克制不住了?
好在她的大腿上没有那如铁的感觉,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说明他已经睡熟了,姜沉鱼轻吁了口气,放下了心中警惕,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穿着羊绒衫的胸膛上,上半身支起,手掌下面感觉到了他紧致的肌肤,完美的身材,轻轻的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身材很棒,就像是西方古典的雕塑美男,每一寸肌肤都很迷人。
月色下,男子的面色如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遮挡住了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给人一种邪魅的风情。
斯人如画,很深刻很立体的一张脸,男子就像是油画中暗夜里的美男,真是一个绝色的妖孽,姜沉鱼觉着自己的心莫名砰砰的一跳。
她本想试着离开他的身体,但是男子的手臂箍的太紧,又怕弄醒了他,他万一又会像上次那样冲动,冲动可是万恶的魔鬼,姜沉鱼觉着自己真是左右为难。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动作居然是一点点的向下蹭着,小偷小摸的想要离开,伸出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的一按,五根指尖落下,掌心没有压实,确实是触感不错,但是又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美好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前,鼻尖都是男子身上独特的气息,有些好闻,尤其是那张睡颜实在是漂亮,谁说男人睡着了就不是美人?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不能欣赏的,他们靠的这么近,欣赏一下也可以。
她姜沉鱼以前是性子很清冷,对很多事情都没有兴趣,但是对眼前男人似乎是个例外。
最终,她一边挪动,一边欣赏。
终于整个人的头都接近到了他的胸膛上。
累了,少女就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耳畔传来了稳健有力的心跳声,就像是好听的催眠音。
“砰,砰,砰——”
大概是姜沉鱼也很累的缘故,她挣扎了一会儿,又休憩了一会儿,最终也困倦了,居然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真是一夜好眠。
在闵力宏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很美好的一幕。
他看到少女就像个一只猫儿一样,轻轻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发丝如云,面容娇媚,他抱着她,索性伸手在她的脊梁上轻轻的抚摸着,看着她清晨还未醒,那面颊泛着酡红的模样,忍不住抬起了修长指尖,在她的滑腻的面颊轻轻的蹭了一下,接着又勾了勾她的鼻尖。
这个小家伙,居然躺在了自己的怀里,真是没想到。
男人清晨的反应很是强烈,这段时间他忍的很辛苦,实在太辛苦了。所以他脑海中想的最多的问题,就是真想她早一点成年。
看着眼前树上的美丽果实,却不能吃,是多么的痛苦。
“叮铃铃,叮叮……”手机忽然响起快节奏的旋律,姜沉鱼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懵懂,当她看清楚了身下俊美的面容,蓦然瞪圆眼睛,却和男子大眼瞪小眼,她……她怎么在这里?这时候她才想起昨晚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闵力宏看着她微笑,忽然抬起头在她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小煞星,干嘛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我,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姜沉鱼郁闷,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居然睡的像头猪儿不知道醒来,一定是昨晚灵力施展的太多,太厉害,消耗的多了,就想好好睡一觉。
闵力宏凝视了她一阵,微笑的问道:“小煞星,上次说要做我的女朋友,究竟答应不答应?”
“你说什么?”姜沉鱼依然懵懂。
“小煞星,昨天晚上,你都把我睡了,居然不负责任,还不给我一个男朋友的名分?”闵力宏问道。
姜沉鱼脑中嗡了一下,如秋水般的大眼睛带着淡淡嗔意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也会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什么叫她把他睡了?
与此同时,另一旁的手机铃声也响个不停,她立刻伸出指尖戳他一下,“闵少,别闹了,我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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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离别之兆?
闵力宏平日锻炼的很好,被她用手指尖一戳,觉着又酥又麻。
他忍不住“嗯”了一声,竟是感觉到说不出的舒服。接着腰部稍微用力,抱着她,一起坐直了身体,双手依然抱着她的腰肢,让少女坐在自己的怀里,面颊从她颈后贴在她的面容上,男子双眼微阖,眸子神光迷离,似要监视她的电话,低声问道:“电话是谁打的?不会是白亦非?”
姜沉鱼淡淡的瞪他一眼,听出了一些醋味,心里有些好笑,还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不是,怎么可能呢?别胡思乱想了。”
她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
手机里面响起闫伯康的声音:“小姜,你现在人不在学校?”
姜沉鱼语气很恭敬的道:“是的,现在我不在学校,我在幸福村,您有什么事情闫伯父?”
闫伯康笑着摇头道:“小姜,你这个孩子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居然老是喜欢逃课,现在都是快要上课的时间了,你居然人还在幸福村,辛亏卢校长一直关照你,替你遮掩这些事情,不然换成任何一个校方领导都不可能放过你的,不过反正你现在也是全年级第一名,上不上课也是无所谓的……”
姜沉鱼蹙眉,什么是无所谓?
且说昨晚,闫伯康开车跑去了学校宿舍找过姜沉鱼,接着去了黄金花园找过,依然都没有找到姜沉鱼,于是,他不断给姜沉鱼打着手机,但是姜沉鱼因为要雕刻法器的缘故,手机不得不一直关机,所以在闫伯康心中颇有一些怨念,老人家的心情一旦不好了,自然会喜欢碎碎念。
姜沉鱼抿起了嘴角一笑,故意玩笑:“闫伯父,您人还没老,怎么变的这么啰啰嗦嗦的了,我们还是先说正事要紧。”
闫伯康立刻点头道:“对对对,先说正事,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龚市长最近突然生病了,而且这场病居然来势汹汹,病的很奇怪,目前医院里的任何大夫也医治不好他的病,所以……我希望你能给他去看看。”
闻言,姜沉鱼目光浅淡,指尖轻轻绕了绕发丝,悠悠的说道:“闫伯父,不是我说您,您真喜欢给我找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闫伯康尤不自知。
“上次是拉夫尔的风水顾问,现在又是龚市长的私人医生,那龚市长可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而且每天排队给他看病的大夫也有很多,m市最顶尖的医生护士都会为他服务,怎么可能会轮到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学生?”
闫伯康声音平静,低低道:“话虽如此,也是没辙,如果医院大夫们能治好也没问题,但是大夫们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中西和西医都看过了,根本查不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毛病。”
“可我不是大夫。”姜沉鱼故意提醒了一句。
“你可是一位大风水师,你们玄门五术山、医、命、相、卜不是就有个医术吗?所以你一定能帮他这个忙。”闫伯康爽朗的笑着,香港人对于风水的想法永远都是和内陆人不一样的。
姜沉鱼温婉的笑了笑,知道自己欠闫伯康很多,这位也是轻易不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