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有一点意动,头埋在封元淮的背上,慢慢的叫他。
可是心里却猛然惊觉,她以前整天盯着怨念值,现在就算有减少,也已经有两天没去看了。
石姣姣看了一眼,怨念值只剩下14%,石姣姣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现在甚至不用她去策划,只要等着镇南王派的杀手追上来,当然原剧情追杀并不在这个时间点上,可现在随着石姣姣的穿越,这些剧情点都已经提前了。
她现在只要在剧情里面封元淮受伤的那一瞬间,扑上去救他,任务就算不马上完成,也就是她多吐几口血多煽几句情的事儿。
但是现在任务濒临结束,石姣姣并不用跟封元淮怎么样,就能够完成任务,可她现在……
嗯,就是想。
石姣姣从来遵从自己的内心,她是这样想,便也就这样做。
于是她小手抓住封元淮的腰封,闭着眼睛埋在他的后背,手指却灵活无比的按开他繁复的带扣。
“夫君……”石姣姣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封元淮的后背,声音暧昧起来,并没直接说,但是比直接说还要撩火,“我听闻夫君身上伤痕无数,数之不尽……”
石姣姣抓着已经松散下来的腰封,连看都没看准确的甩到旁边的桌子上。
“夫君,能不能给我看看啊……”石姣姣闭着眼睛,鼻尖在封元淮的后背,轻轻吸了口气,衣服上是一股清新的味道,封元淮的头发还潮乎乎的,显然已经洗漱过了。
这时候的洗漱用品自然不可能有多么香,但是这种清新自然的,带着体温烘托出来的独特味道,让石姣姣有些沉迷。
她踮着脚尖,在封元淮的肩头轻咬,像一个闻嗅着面前肥沃草地的小鹿,哪里看起来肥美,就在哪里吭哧一口。
封元淮这种男人,轻微的疼痛更能刺激他的感官,他在石姣姣说要看伤疤的时候,呼吸整个就已经乱了,僵直的站着连动都不会动,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捆住。
石姣姣咬人的力度能有多大?可这一点力度,却比受一场鞭刑还要让人煎熬,他嗓子发干,觉得特别的渴,渴的冒烟,尤其需要辛辣的酒液来润泽喉咙。
但是酒囊挂在床头上,他距离虽然离的不远,可他却只是看着,并没有动一下,任凭自己五脏六腑都烧灼起来,也不舍得动。
生怕自己动了一下,就要惊动了身后的小鹿受惊而逃。
“将军……”石姣姣抓住封元淮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停住了四处点火的动作。
封元淮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如此反复的两次,这才攥住石姣姣的一只手,猛的一扯——
直接将石姣姣从他的身后,几乎是甩到了身前,撞在他的胸膛上。
石姣姣短促惊呼一声,封元淮却已经一手搂住她的脖子,直接矮身,另一手兜住她的膝弯,将石姣姣轻轻松松的打横抱了起来。
他垂头看了石姣姣一眼,眸色沉暗,但和以往的纯黑不同,这一次那浓黑的一望无际的深渊之中,燃着一缕火光,像桌上的烛光映在眼中,只一眼便叫石姣姣烧了起来。
封元淮抱着石姣姣,走到床边上,却没如石姣姣预料的一样往上一扔,然后泰山压顶……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轻柔的像是在碰一件易碎品,那其中盛满珍重,令石姣姣一时有点恍惚,总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
封元淮紧紧盯着石姣姣,像要把她深深的刻在眼中,片刻之后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侧脸,温柔无比道,“门还没锁……”
石姣姣血液正沸腾着,闭着眼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了,结果听了这么一句,见封元淮起身转身去锁门,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僵硬的后背。
心里还吐槽,这半夜三更的谁会来?
不过石姣姣眼睛一转,将床幔拉下来,又主动吹熄了床边小案上的一根蜡烛,屋子里瞬间就昏暗下来,免得等会封元淮再不好意思,半路把面具带上,那就太扫兴了!
然而石姣姣看到封元淮僵硬的后背,只当他是害羞,却根本看不到转身之后,他眼中波涛汹涌的情绪。
那其中燃烧的火焰,压抑着,叫嚣着,疯狂的涌动,俨然已经不会属于一个根本没碰过女人的男人。
封元淮关完门回来之后,站在已经放下的床幔外面好久,久到石姣姣忍不住伸出一只小手朝他勾了勾,封元淮才像是骤然惊醒一般,突然无声的笑了。
和平常的笑不同,这一个笑容令他原本刚毅正气的眉眼,显得有些邪肆。
奈何石姣姣在床幔之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细微表情。
他微微弯下腰,抓住那只小手,猛的掀开床幔……
石姣姣最后是如愿以偿了,而且如愿的非常彻底,最后如愿的昏过去了。
大将军如她想象的一般,强悍到令人心颤,腿软,腰酸,肾虚。
最后彻底变成一滩不成形的烂泥。
作者有话要说:石姣姣:来一哈嘛!
封元淮:羞涩jpg
——
石姣姣:这是他妈一下?
封元淮:……羞涩jpg
第41章 封元淮跑了!
石姣姣真没料到是这个结局,没想到封元淮这个体力,比看着还要好,好到就算他不玩花样,也不粗暴,可和身材一样的比例逆天的作案工具,就光是闷头来,也同样能让人欲生欲死。
石姣姣最后连被子角都揪不住了,她神智都有些迟钝,那些疑惑和怀疑被撞的四分五裂,脑中持续的空白,只有怀中似是永远不知疲倦的人。
最后的最后,她意识马上濒临沉陷的时候,封元淮亲吻她,似乎把什么冰冰凉的东西渡进来,石姣姣正渴的很,却被苦的一哆嗦。
“什么……”她皱眉,睁开沉重的眼皮,封元淮抓住了她的手,将一个杯子塞在她带着细碎颤栗的手中。
石姣姣嘴里又苦又涩,连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抓着杯子咕咚咚的喝了,沁凉的水流滑入喉咙,舒缓了她火烧一样的嗓子,她几乎是将水杯扔了,软软的朝下倒,连那苦的东西是什么,都顾不得去问了。
封元淮长发披散,墨一样的垂落,一部分湿贴在身上,上身像是涂了一层蜜一样布满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