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1 / 2)

祝欢咬了咬牙,所幸准备坦白,“简哥,你是知道的,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小男孩呢……”

如果是平常的话,她话说到这里简翼就会明白她的意思,但现在简翼根本分不出思想,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脑子去思考。

勉强的稳住呼吸和表情不崩,就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

他伸手肘拄在桌子上,狠掐着自己的眉头,舌尖抵着上膛,半晌红着眼睛抬眼,瞪着祝欢,十分不客气的低吼,“出去!”

“出去!”简翼指着门口又说了一遍,“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再进来!”

第73章 “别动!”

简翼从来没有和祝欢这样说过话。

祝欢一时间眼泪和话一起被噎回去,愣愣的看着简翼近乎狰狞着脸瞪着她,眼见着额角的青筋都凸起。

她也从来没见过简翼这副模样,简翼永远风度翩然,永远的镇定自若,浑身上下永远透着股上位者的胜券在握。

成熟优雅,从几年前,在她刚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对这样的简翼深深的着迷。

她被这样的简翼惊到目瞪口呆,简翼眼眶和整张脸都憋的红了,这种人前的私密禁忌感觉,就算他再不想承认,也被刺激到就要扛不住。

但是他一向善解人意的助理兼秘书,这两天却屡屡让他不满意,他都让她出去了,她竟然还没眼色的傻站着。

石姣姣太坏了,她就知道这个身材波涛汹涌的小秘书,肯定是要搞事情的。

既然她总是要搞,不如由自己先来搞。

她的力度逐渐加重,简翼真的要疯了,眼角的眼泪都要出来,彻底顾不上什么风度和气度,指着门口对祝欢吼道,“滚出去!”

祝欢被吼的猛的一个激灵,她就是再迟钝,再自作多情,也明白简翼这样,绝不会是为了她那点事情吃味。

她一连串的“是是是是……”接着灰溜溜的夹着狐狸尾巴跑了。

门被严严实实的关上,但是石姣姣却并没有就这么放过简翼,她的力道重倒让简翼疼痛。

这种随时还会在进来人的下状态下,陡然加重的力道,让简翼镜片后的眼神蒙上迷离的水雾,抓着桌角咬住嘴唇。

“别……”他哑的不像样。

手肘有些无助的横扫了一下,祝欢刚刚换好的咖啡,再次被扫到地上。

杯子摔在地上,咖啡在碎瓷里面飞溅,简翼精神身体高度紧绷到极限,好死不死的,这时候又进来了一个电话——

尖锐的电话铃声,像是划在神经上的刀刃,简翼咬住嘴唇,也没能关的住齿缝挤出来的哼。

全身肌肉因为高度紧绷,脑中陡然爆起了噼里啪啦的烟花,晃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放松之后酸痛带着战栗,嘴唇都麻到像是打过麻药,简翼吸了下鼻子,哆嗦着手指抓住不远处不依不饶还一遍遍响着的电话。

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喂?”

“感觉好吗?”电话里面传来女孩子清甜的嗓音,裹着促狭和暧昧。

简翼愣了一下,抓着电话拢着自己的西装,滑动椅子,向后退了一些。

石姣姣一手举着电话贴在耳边,自下而上效笑意盈盈的和简翼对视,伸手蹭了蹭唇边,起身越过简翼,朝着卫生间走。

“怎么样?傻了吗?”明明人就在面前,刚才她还在作孽,但是石姣姣就像是看不到简翼一样,打着电话,从他身边路过,径直走到里间,打开卫生间的门。

石姣姣站在洗手台前面,清理自己,电话就放在台子上,还保持着接通的状态,奇异的是简翼也没挂断。

水声唰唰,好一会,石姣姣才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过电话,声音带着诱哄,“小舅舅……我不喜欢你那个秘书,辞退她好不好?”

简翼没说话,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简翼一把拉开石姣姣根本就没关的门,耳边还举着电话,看了石姣姣一眼之后进门,回手关上锁死。

他站到石姣姣的身后,单手紧紧搂住她。

“感觉……”简翼的声音从听筒和石姣姣的耳边一起传过来,“爽。”

石姣姣笑了,简翼放下电话,双手揽住石姣姣,在她的耳朵上逡巡片刻,咬住了她的耳垂。

石姣姣也挂断电话,回手摸了摸简翼,在他怀里不老实,撒娇道,“好不好嘛……”

简翼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把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勾下来,放在了洗漱台上,拉着石姣姣的手臂,跳舞一样,原地把石姣姣转了一个圈,揽着后退几步,坐在马桶盖上。

把石姣姣抱在他怀里,稀罕了好一会这才嘘出一口气,眯眼捏着她的脸蛋道,“你也太胡闹了。”

石姣姣不以为意,手指在他的头发上快揉成鸟窝了,简翼抓住她的手,神色严肃,“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石姣姣也不是什么魔鬼,本来也只是为了“捍卫领地”的做法,其实她也算是失控。

不过相比于简翼的刺激过度,石姣姣淡定的很,“认错”态度良好。

“哦。”石姣姣乖乖道。

简翼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人看到……”

“被她看到,省的她惦记你,”石姣姣噘嘴。

简翼被她这小样逗笑,他从前真的没发现石姣姣竟然这么会发嗲,更不知道自己也竟然这么吃这套。

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懂事温柔的……石姣姣对他来说,像个朝天椒,辣的呛人。

可是真的吃上了,难以置信的开胃。

他手指刮了刮石姣姣的唇,“你别乱想,她在我身边好几年了,要是出事早就出了,公司很多业务没人比她更熟了,不可能突然辞退的。”

石姣姣哼了声,一脸不高兴,简翼知道不应该纵容这种事,要不然他和昏聩只知道耽于美色的帝王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