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缭的东西长度实在太过惊人,哪怕已经将湿滑的肉腔插了个满满当当,还是留了一截在外面。每次男人端着她的双腿狠力撞击时,安笙深处细嫩的宫口都被重重地碾过,次次沉重的顶撞让她不由伸手紧紧攀住男人的后背,指甲不受控制地差点陷入皮肉之中,却还是逃不过被肉棒刺穿的深刻恐惧。
“不、不要……嗯~不要再进去了……呀啊——”
但张缭整个人都被插穴带来的巨大快感包围了,他的双唇间或含上女孩嫩的出水的酥胸,或者修长优美的脖颈,双手却始终稳稳地抓住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摇晃的小屁股,将胯下粗长的肉根狠狠地钉进眼前滋滋冒水的肉穴里,似乎那双通红的眼睛里,除了眼前的销魂洞,已经别无他物似的。
上天作证,张缭人生的前28年,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样令人疯狂的一件事,甚至比他灵感爆发的瞬间还要令他满足和愉悦,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孩带来的。
他的安笙……
张缭咬牙忍耐住被泥泞的肉穴吸得将要喷发的冲动,绷紧汗水淋漓的臀部,一个强悍的前挺,便在女孩的高声呻吟中,噗嗤一声终于将过长的肉根全根送入。硕大的龟头将深处的宫口毫不留情地顶开挤入,还不等他眯眼享受片刻被那张小口吸吮的快感,便感受到了来自整个肉道的强烈反弹,无数层层迭迭的肉浪席卷而来,不要命似的将他的肉棒死死箍紧,急促而强力的收缩痉挛让男人握住女孩的手指青筋暴突,将手下绵软的臀肉恨不得掐烂了,再不迟疑地欺身而上,挺动精瘦的腰肢,便在那要命的水帘洞里疯狂地进出起来。
安笙刚被插开宫口,本就敏感地濒临高潮,这下又被男人如此凶狠地强力贯穿,没被操干几下,果不其然就蹬着腿喷水高潮了。呲呲的水花从两人性器的交界处喷涌而出,将男人浓密的阴毛淋了个彻底又被男人好不停歇地高频率撞击给生生拍成了白沫,淅淅沥沥地顺着两人紧紧拍在一起的臀瓣,流到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大床上。
男人脸色潮红,胯下砰砰的撞击因为感受到女孩高潮时更加兴奋的吮吸,而愈加癫狂。他盯紧了安笙因为高潮而失去神采的泪眼,和微张着不断吐出甜腻呻吟的小嘴,只觉得心中什么酸软的地方突然被某种饱胀的情绪充斥,似乎只有狠狠地将身下这张小穴给捅烂了,插穿了,才能抒发似的。
“嗯啊……哈~慢、慢一点……呃嗯……”
但少女流泪的哀求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和联系,那钉在她体内的铁杵,反而被她娇媚的呻吟给刺激地更加滚烫疯狂,噗呲噗呲地深深顶入软烂的穴肉,“啵”地捅开娇嫩的宫口又迅速拔出,撤离肉穴时还将一圈圈艳红的穴肉勾扯出去,滋滋啦啦的淫水顺着肉棒刚流淌下去,便被男人一个猛顶,水光潋滟的巨根又重新满足饥渴的嫩穴,重新翻搅顶弄着骚点,将少女操得刚刚从高潮中恢复,便绷紧了脚趾,摇摆着身体向后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