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如此动情如此委屈,让我自己都有点恨自己了,我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一个痴情之人,我含泪主动去亲吻十三的眉峰眼梢,嘴角下颚和那不停滑动的喉结,可是十三却不接受我的歉意,边接受我的膜拜,边继续指责我,“我。。。。。我夜不成寐,你在干什么?你偷走我的一双宝贝,你儿女双全,快意江湖,坐享天伦,现在还来嫌我青春不在,不够英俊,爷是窦蛾,我冤深似海。你不要以为装个乖乖猫,施点子小恩小惠,我就会放过你,爷跟你没完。”
,“爷还没好呢,五。。。。。哼恩。。。。。五。。。。。五年了,你得还。。。。。哼恩。。。。呼。。。。。给爷我。。。。。。。。。。。啊。。。。。还回来。。。。。。”呼呼的热气,暧昧的话语让我的身子再次躁动澎湃起来。
十三像个谗嘴的孩子,忽然得了块美味的奶糖,不停的嘴含舌舔,握在手心里把玩,不知疲倦,惹得我一次次燃烧,随着他舞动飞扬,直至九宵云端。
我累及熟睡,醒来天已经昏黄,十三正压着我的身子,目光灼灼的瞪视着我,皱眉苦脸,咬牙切齿,“爷还没尽兴,你竟然敢半途睡着了,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小心肝颤动,我的神,他要了我数次,还说没尽兴?饿牢里放出来的饿鬼呀?看着他眼里的情欲洋溢,我连忙挣扎起身,“还没尽兴?你知道你来了几。。。。。几。。。。。,哼。我看你你满头白发还以为你人已老迈,心生同情,却原来你是扮猪吃老虎,呸,色老头,放开,爷要回去,懒得理你个老不羞。”十三用力压着我,狠狠的吻住我,一番噬咬厮磨,再抬头时眼里没了怨气,有了份雾气,“你竟然嫌我老迈?你还嫌我缠你的次数多了?你个无情的丫头,你知不知道,当我欢欢喜喜的去接你们母子,却已是人去楼空,我是什么心情?我的一颗心瞬间坠落在地,摔的我生疼生疼,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当我千里追击车驾,你们却无踪无影,我是什么心情?我绝望的差点杀死自己,我怪自己为什么不当晚旧接了你回家,我后悔为什么不在城门口里守上一夜。你知道被人生生摘了心肝是怎样的疼痛吗?你个狠心的丫头,竟然走的那么决绝,不给我丝毫转圜的机会,我疯了似的到处找寻你们母子,我被皇阿玛骂,被四哥揍,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谁也看不到眼里,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我试着去寻欢作乐,可是那些女人让我觉得丑陋、觉得肮脏,我病了似的守着你过去的一颦一笑过日子,差点就熬不下去了,我到处派人打探你的消息,可你倒好,竟然剪了头发扮男人,怪不得当年顺贝子媳妇说他们哪里有个男人与我寻之人颇为相同,可是后来他又说你们失去了踪迹。五年了,五年是多少个日日夜夜,你算过没有?我夜夜不得安枕,担心你们会不会被奸人所害,会不会被阿玛虐待.......”他说的如此动情如此委屈,让我自己都有点恨自己了,我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一个痴情之人,我含泪主动去亲吻十三的眉峰眼梢,嘴角下颚和那不停滑动的喉结,可是十三却不接受我的歉意,边接受我的膜拜,边继续指责我,“我。。。。。我夜不成寐,你在干什么?你偷走我的一双宝贝,你儿女双全,快意江湖,坐享天伦,现在还来嫌我青春不在,不够英俊,爷是窦蛾,我冤深似海。你不要以为装个乖乖猫,施点子小恩小惠,我就会放过你,爷跟你没完。”听他这话,合辙我成了陈世美了,我火星只冒顶门心,用力推开边闭目享受边倒打一耙的老十三,“喂,老十三,十三爷,你搞清楚,不是你勾三搭四,会发生这一切吗?不是你偷吃不擦嘴,我就不会西苑失态,小石头就不会为了救母受老爷子青眼,也不会被人设计掉进冰窟窿差点失了性命,你还有脸来指责我?你家里那两个大肚子婆难道是我弄出来的不成?哈,那艳芳楼里的头牌花艳芳据说艳压群芳,想必技艺超群,滋味不错吧,起开,爷要回家。”十三更加用力的压着我,“不放,你若再跑个五年,还不要了我的命呀。”忽然一歪头又嘿嘿冷笑着逼近我,“说,老实交代,你不让我找见你,你却在背后监视爷们,是任先生对不对?”“还用人通风报信?你十三爷夜夜笙歌,满北京成都知道。还好意思跟我这儿提什么心痛,没得叫人恶心。”十三忽然全身放弃支撑,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下颚勾在我脖子里,泪水潸然,热热的落在我脖子里,烫烫的,“有你灵牙利齿的跟我拌嘴,真好!盈盈,能抱着你真好!盈盈,又听到你叽叽咕咕的跟爷我算账,跟爷吃醋,爷好高兴,爷又觉得这日子过得有滋味了,这日子有奔头了。我今日就是死了也值了!盈盈,你知道忽然没有你的日子里,甚至找不到跟你有关系的任何一个亲人,我有多恐慌多绝望。我不能确定,皇阿玛是不是已经害了你们母子的性命,我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觉得一切都没有意思了,直到我看到你留给我的东西、留给我的信笺,我才真的确定,你们还活着,你们总一天还会回来跟我团圆,我这才有了奔头。我告诉自己,你只是为了小石头兄妹免受贱人祸害才出门躲避,你并没有嫌弃我,你心里还有我,还在念着我,不然你不会做哪些事情。”当初从天而降的堂堂十三王子转眼成了白发仙翁,还絮絮叨叨说的如此委屈这般伤心,惹的我也倍觉心酸,“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在我的眼中永远是那个阳光耀眼的十三王子,只是你背弃我!新人迎进门,旧人摔过墙,我这叫知情识趣替你十三爷挪地方縢场子。你大老婆把妹子给你送上床,我这个小老婆给你挪地方,您十三爷有妻妾如此识相还不满意?”“我老十三从娶你那天起,就把你当成终身伴侣,我若有一丝让你做小的心思叫我不得好......”我最怕他赌咒发誓说死字,慌忙用手挡在唇上,“不要发誓,不要说那个字儿,我不爱听。”十三顺势住声,猫眯似的舔我的手心,我一颤移开手,“你放我起来,我们好好说话。话总要说清楚了才不会憋屈。我们总不能一辈子就躺床上吧。”十三偷腥猫似的从我眉梢眼角一路而下,停在我胸口又一阵摩挲,弄得我由脸红心跳起来,我撇开脸,“我肚子饿,中午就没吃东西,再没力气......你......你......放.......”“爷马上叫小喜子送饭菜进来,我们就在房里用餐,然后。。。。。。”“你若叫小喜子进房,我立马咬舌自尽。”我此刻的摸样若叫另一个男人看见,我会觉得屈辱,十三把我当什么?屈辱的泪水潸然而下。
见我落泪,十三慌忙改口,“别哭,别哭,我知道你不习惯如此,我只是不愿意离开你片刻,既是如此,我亲自去拿好了,来,看你委屈成这样,我亲帮你更衣赎罪好不好?”我浑身黏黏糊糊,十分汗腻,此刻房中弥漫着一股微微泛酸的欢爱气息,这样子如何是吃饭的场所,难道他今后就让我如此过日子不成?“等等,我要先沐浴再更衣。你去给我弄些热水进来。”十三应声好,走到门口高声叫喊,“小喜子,滚过来!”我气结,“你,你安心叫我死么?”十三嬉戏回首一眨眼,“爷不叫他进门,只叫他送到门口。”十三自门口一桶桶接进热水,碰的一声和上门,“你去准备饭菜放在门口。爷不叫你,休要靠近这里半步,否则,爷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蹄。”小喜子唯唯诺诺,“爷说笑话呢,奴才怎么敢!”别别扭扭的再十三眼皮底下清洗身子,十三说他不与我一同沐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叫他出去万万不能。
穿戴整齐,十三细心的帮我弄干头发,这种久违的亲热而温馨画面让我眼睛又一次湿润。十三在我的月亮门上来回亲吻摩挲,“从今儿起,不准你在剃头发,爷喜欢你满头青丝的样子。”他要找块帕子给我包头,我习惯了戴凉帽,双手按了帽子尖声叫唤,“不要!”坚决反对他给我换帕子,穿着男衫戴个帕子还不丑死?我借口通风搭起窗扇,乖乖的,楼层还真有些高了点,附近有没有树木竹枝之类的借力之物,难道被他困在这里为所欲为?那样子我还叫岳思盈么?有一口无一口的扒着饭菜,十三给我布菜盛汤擦嘴角忙的不亦乐乎,我不习惯这种惯法,“我自己有手。又不是残废。”十三狡黠的嘴脸看起来十分眼熟,“爷我喜欢这样子宠着你。”我心里咬牙哼哼,“我就不信你不上茅厕了,哼哼!那时我便逃之夭夭!”我心里翻腾算计,脸上丝毫不露,十三弯弯眼睛,翘翘嘴角,再给我布一筷子菜来,我无话找话,“你最近接酒了?”十三笑眯眯的,眼睛弯得更弯了,嘴角翘得更高些,“娘子想饮些酒调剂调剂?”我连忙干笑,“没,不是。太麻烦了,还是算了。”呸,我找抽么?酒可是他的强项,十个我也敌不过他。
“不麻烦,娘子想喝,千难万难为夫的也要给你弄了来,小喜子?”“在,爷请吩咐。”“弄一坛上等女儿红来,福晋想尝尝。家里没有,叫猴崽子去买。”“好勒!”我有咬舌的冲动,一会儿工夫,酒菜摆上,十三端了酒杯递我手里,我连忙推却,“我只是随便问问,不是真的要喝,你若喜欢,自己喝一杯,不要豪饮伤身子。”十三哈哈一乐,给自己斟上,“俗话怎么说来着,听娘子的话,屋头的银子钉耙耙。爷喝!”然后凑近我,还以为我脸上有灰尘呢,那家伙却忽然楼了我,连吐沫带酒度了半口在我嘴里。伸了舌头一搅和,我一吸气,咽进肚里,辣乎乎的感觉从嘴里延伸到心里,酒壮色人胆,十三搂着我不放手,与我口舌纠缠很吮猛吸,我是自作孽不可活,着招是我传授给他的。
可是我现在实在是心急火燎一般,小石头兄妹才经变故犹如惊弓之鸟,着许久不见我回去,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子了。
好在紧要关头小喜子喊了一小嗓子,“爷,十三爷?年羹尧年大人来了,说有紧要的事情禀报。”“叫他明个再来,爷现在不得空。”我闭目叹息认命了,十三这个家伙现在简直是魔怔了,年羹尧的公事也不理会了。看来他不心满意足,决不会轻易放我脱身了。
可是年羹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十三爷,奴才年羹尧有要事禀报,四爷来信了。”十三忽然放开我,闭目握拳,脖子上青筋乱跳跃,转身气冲冲开门而立,“年庚尧,你好大胆,不经允许只闯内院,你懂不懂规矩?你眼里只有四爷,藐视我十三爷是不是?”“奴才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藐视十三爷,实在是情况紧急,四爷传话给奴才,叫奴才火速护送十三爷回京,万岁爷已经得了消息,知道十三爷私下江南雷霆震怒,四爷着才急了眼,六百里加急传讯奴才,着奴才万一十三爷不听劝告,吩咐让奴才,让奴才......""吩咐什么,说完整落!""让奴才捆也要把十三爷捆回京去."我原本要夺窗而出,听到此时,黯然放弃,原来他是私自跑路到江南,现在就要被抓回京,我纵有飞天的本事,此时再也迈不开步子了.十三沉默片刻,朗声发话,“年羹尧,你听了,你若认你十三爷,替我呈送奏本进京转交皇上,你若不认,放马过来,爷与你周旋到底,爷宁死也不会受绑进京,你想清楚了。”我的心提得老高,心肝砰砰乱跳,倘若年羹尧犯横,以十三的秉性岂不是要血溅五步。见年羹尧默不做声,难以决断,十三怒目而立。蓄势待发。我连忙跑到十三身边,对年羹尧一抱拳,“年大人可否听小可一言?”他回我一礼发话,“福晋请讲!”“年大人客气,叫我思盈或者岳姑娘就好,万岁已经撤了我的封诰,大人不可违背圣意,受人话柄。”“年某领教,夫人有话请讲!”“十三爷私下江南,即便现在回去也是罪名坐实,况且,你现在并不是奉圣命办差,十三爷已经发下了狠话,讲明了意思,你若用强,带回去的决不是囫囵之躯,这样子回去,你到底是有功还是有罪?十三爷与万岁爷与一万年也是父子,与四爷打死也是亲兄弟,你好好想想,万岁爷若真要动刀兵,这会子来的应该是捧了圣旨的黄衫使者,而不是四爷的私信。你仔细掂量掂量,你若动强会有什么后果?你纵有天大的功劳够不够抵罪?我劝你要么想办法说服十三爷自愿回京,要么听从十三爷的意思。这样与大家都好。”年羹尧不是迂腐之人,他绝不会那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听完单腿下跪打千赔礼,“夫人教训的是,年某卤莽了,十三爷见谅!奴才到外面去等候,请十三素拟奏折,连某连夜派人六百里加急呈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