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可是我渴得很,手脚并用藤蔓似的缠着十三,随着十三强健的律动而舞动,与他紧紧纠缠再纠缠,思绪全无,只是拼命缠绕,攀附,舞动摇摆,双双缠绕盘旋直至腾飞九霄之上,四肢舒展,惬意飘飞,翻卷。。。。。。
我们这里正在紧要处,外面咣当一声脆响,门被人大力推开,伴随着小心怡小石头两人的吵吵声,“春妈妈,你真奇怪也,这是我妈妈的屋里,我们一向就是这样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要人通传了,你真是好笑,我们见自己妈妈,干什么这么麻烦?妈妈?妈妈?阿玛?阿玛?也?怎么不在呀?”
十三还在不要命的律动,害得我差点惊叫出声,连忙咬上十三的耳朵压抑着不让自己喘气出生,“别,别动了,冤家,孩。。。。。。孩子。。。。。。唔。。。。。。”
十三嫌我刮噪,堵了我的嘴唇,为了避免躺椅咯吱作响,那家伙竟然抱了我抵墙上继续“工作”,我叫不得喊不得,满腔的快意涨的满满的,只好手上死命加力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能稍稍缓解体内的奔腾激荡,唯有腰肢狂摆,嘴唇咬、吮、吸,最终无法忍耐,哀哀低泣出声,“十三,受不了啦,不要了。。。。。。”
十三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疯狂“动作”,气喘吁吁,“乖,马上。。。。。。马上就好。。。。。。”最后拼命一顶,颤抖着死搂了我激烈喘息,双双缓缓滑落,好在实木地板,六月的天睡睡无妨,两人急喘,抖成一团。稍歇,细听外面已经寂静无声,好险,差点被小石头兄妹撞见,又急又羞,拽了十三耳朵使劲拧,“你个急色鬼,若让小石头撞破,我好活不活?我,我扭死你!”
十三懒散的闭目仰躺,忽然睁眼凑近我,眼神丝丝如泣如诉,眸星点点闪闪烁烁,似要摄人心神,瞬间让我心如鹿撞,“也饿了,五六年都没吃饱过了,刚吃几口,又叫小小给耽误了,憋得我差点熬不下去,你还要拧我。。。。。爷我。。。。。。”十三边撒娇弄痴装可怜,一遍又黏黏糊糊,缠缠绵绵起来,我忙伸手阻止,“日子还长,咱们慢慢吃,细水长流,你总不成想一口吃成胖子吧!”
十三不依不饶,继续缠磨撕咬,“今天还饿着呢,且顾了今天再做道理,以后听娘子的,细水长流。天长地久。”
十三一番揉捏缠夹,我哪里能够控制得了,只得再次陪他燃烧,可是十三实在是龙马精神,锐不可当,一场云雨方收,他又开始行云布雨,云里驰骋,雾海翻腾,拼命与我纠缠,抵死缠绵就是说的这样子吧。十三一次一次行云布雨,似乎要把一辈子的欲望一次发泄干净。
我搂了手臂颤抖大汗淋漓的十三,“怎么啦?我怎么觉得你再拼命,拿身体毁灭,又不是世界末日,你是怎么啦?”
十三忽然毫无预警的哭了,热热的泪水直烫进我心里,“盈盈,我忽然觉得害怕,有今天不知有没有明天。阿玛又来了六百里加急,我有些扛不住了,盈盈!”
我不开口,这天终于来了,只不过挨多了半月的日子。我不能说什么,我搂紧十三,寻找他的眼睛吻干他的眼泪,吻上他的嘴唇,双手游离,主动挑起新的一轮战火,既然十三喜欢,我舍命陪他,我的挑逗犹如火种,十三的热情瞬间成燎原之势,我们一对合法夫妻似乎变成哼了有今天没明天野鸳鸯,拼命想要占有对方,也给于自己,一起舞动出最原始的最美妙的旋律。。。。。
放纵的结果,我几乎没法正常走路了,甜蜜又难为情的被十三打横抱出,天色暗淡,屋里点起了红火火的红蜡烛,帘后是备好的浴汤,我心蹦蹦乱跳,妈的个鬼,地球人都知道了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泡在浴桶里,我都不敢看自己也不敢看十三,我身上是星星点点,他身上红紫相间,他嘴唇红肿,我也嘴唇猩红,十三暖暖的笑着,帮我擦拭身子,我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十三擦拭身子,暖暖的笑容暖暖的浴汤,让我心房暖暖如沐春风。
盖着软软的蚕丝被,搂着精壮温暖的身子埋首在十三的颈窝处,我惬意的闭目,开始我这段日子最温馨的夜晚。
经过几天的调理,图里琛几人痊愈,马匹也找回来了,十三虽然日里脸色越来越不好,夜里依然跟我死命缠绵。图里琛几人不敢得罪十三,也不敢违抗康熙圣命,现在已经拖了半月之久,他有些毛躁不安。
这日,十三带小石头比北方四大侍卫去村塾教义学,我在房里逗小小作针线,给十三小石头绣鸽子花样荷包帕子内衣衫子。
春柳通报,大内侍卫图里琛求见,我知道他来干什么,摆手告诉春柳,“叫他回去,他求的事情我帮不上,请他谅解。”
春柳出去再回来,图里琛执意要见,无法,我只好整装出面,图里琛并几大御前侍卫倒头就拜,我闪身躲过没受,“你们是皇上钦差,我是小民百姓,承受不起,图大人请起。坐下说话,春柳上茶。”
图里琛等跪着不起,“求福晋帮我等劝说十三爷火速回京,不然皇上怪罪臣等事小,误了皇上的大事就不妙了。”
“你们起吧走吧,你们这样子民女实在担不起。你们要取我的宝贝,偷也可、抢也可,若让我双手奉上,万万不可。此事没商量!”
我话已经说绝,甩手就走。图里琛还不死心拦着我苦苦哀求,“万求福晋以天下社稷为念,弃小全顾大义。臣等感恩不尽。感恩不尽!”
心怡不知哪里钻出来了,“你们这些黄衫子真真讨厌,打也不走,赶也不走,小心我再要政治你们,让你们回不了京城去。”
图里琛竟然跟心怡搭讪,“格格就算打死臣等,不达成圣意,臣等也不能离开。臣等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请格格一家跟臣等一起回京复命。”
心怡大惊“你说什么?难道你想抓我们一家?你敢!我阿玛哥哥还有四大侍卫,武艺高强,就凭你们,连我阿玛的袍摆都摸不到,还凶什么凶?”
图里琛摸出圣旨,“臣等有圣旨在手,我们玩不成使命要死,不尊圣旨的人也要死。普天之下爱莫非皇土,我们谁也抗不过圣命去。蝼蚁尚且偷生,臣等家里有老有小,不想白死。皇上是格格的皇玛法,亲祖父,格格一家回京属落叶归根,这是好事。格格三思。”
图里琛名对心怡,实际句句对我,他在威胁我,万不得已,他要动用非常手段。
“你威胁我也没用,十三爷的心思不是妇人可以左右得了,从我的老祖宗武穆岳王开始,到我父亲忠义公,我岳家世代忠义,从没有出过贪生怕死之辈,还有,我的心怡姓岳的,不是你的什么格格,你回去吧!”
图里琛没料到我如此强硬,忙爬行数步,再次阻拦与我,“是臣等说话造次,请福晋谅解,可是附近您请想一想,万岁爷如果没有大事相商,怎么会派我亲自来接十三爷?福晋难道愿意十三爷他堂堂天潢贵胄,一辈子落得教书讨吃食吗?十三爷龙子凤孙,落难憋屈了这么些年,如今万岁爷再次看重十三爷,十三爷正是振翅之时!奴才是不懂鸿鹄之志的燕雀,福金难道还不了解十三爷吗?万岁爷难道看错了吗?他老人家说,福晋您是最明大义之人,叫我们万不得已求助与您,一定能够达成此行。”
我离开的脚步顿住,图里琛你继续传达康熙原话,“还说,福晋胸怀韬略,高瞻远瞩,只可惜身为女儿,倘若生为爱新觉罗簇男儿倒是爱新觉罗家的福祉。”
我怀疑康熙故意让他透露信息,出言试探,“哼哼,你私传皇上的话,不怕老爷子怪罪吗?”
图里琛果然会说,“不瞒福晋,这话皇上许了,如果说不动十三爷回京,可以告诉福晋知道。”
康熙这是什么意思?或者他是在告诉我,不接受我是因为我忒聪明了,或者他是不得已的,并不是不喜欢我不欣赏我?
或者他怕我颠倒他的朝廷,谋夺他的皇权?
我颠倒的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