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大夫。”老妇人看见顾若离,顿时握住她的手,“当时我们就该听你的,不该信他啊,这劳什子药吃了一点用没有不说,还越来越差,我们家就他做活,如今倒好,歇在家里我们都无米开锅了。”
顾若离也没有想到,她朝蔡正看去,凝眉道:“此病当除风热,凉血溢血,以收耗散之气,应用滋阴地黄丸。”又道,“牛黄解毒丸,只散不收,只会愈加损耗,如何能治。”
“如何不行。”蔡正嘴硬,可那老妇人扑过来,喊道,“行不行,你看看啊,我儿子的眼睛可是一点看不见了啊!”
她说着大哭起来。
蔡正大骇,连连后退,无话可说。
“霍大夫,那现在吃地黄丸还来得及吗。”老妇急着抓着顾若离的衣袖。
“来得及。”顾若离道,“速速换药,每次二丸,每日三次,连服半个月!”
老妇应是朝顾若离行礼:“我们这就去吃,若能好,我定三拜九叩为霍大夫点长明灯,日日供奉。”
“不必了。”顾若离扶她起来,道,“就医问诊本就你情我愿,你信我便就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老妇连连应是,扶着儿子快步退了出去。
蔡正一脸灰败。
“就这医术还做什么司医啊。”对面廖掌柜喊着道,“让霍大夫做!”
这母子二人便就是蔡正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