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正在军事大厅和诸葛瑾等人讨论今日匈奴军的异常行为,他向众人道:“我派薛帅去巡逻城内,林将军巡逻城墙,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诸葛瑾道:“我们已经加强巡逻,并且增加了防卫,就算有异,也应该不会出什么大的岔子。”
“嗯,也是。”
正在说时,薛仁贵押着那奸细走进军事大厅来,对着李靖报告说道:“李帅,我在城中巡逻,抓到了一名奸细。於夫罗果然有奸计,我已经从奸细口中得知於夫罗的阴谋了。”
“哦,於夫罗有什么图谋?你且说来。”
“於夫罗让甘孜习收买奸细,要他乘着晚上打开城门,将匈奴士兵放进城来,想要夜袭我们。”薛仁贵正色道。
“果然好计,久攻不下,便想要收买内应,来个里应外合。”
“李帅这人通敌,不如把他斩了,然后把他的头颅挂在城门上,也好告诉於夫罗他的阴谋已经被我们识破了。”薛仁贵道。
那奸细一听,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不停磕头道:“李元帅,薛元帅我知错了,不要杀我啊,我可以将功补过的。”
李靖略一思索,问道:“哦,你真的愿意将功补过吗?”
“是,是,小人万死不辞!”
“好,那我要你照旧打开城门,把匈奴军放进城来。”
那奸细一犹豫,道:“这,这怎么可以啊。”
李靖一拍桌子,喝道:“好,既然你不愿意将功补过,那好,来人啊,把这奸细拉下去斩了。”
那奸细吓得浑身一哆嗦,忙道:“不不不,小人照办就是。”
薛仁贵略一迟疑,上前问道:“李帅,此意何为,难不成是想要……”
“不错,将计就计,既然於夫罗那么想进城,那便叫他进来,不过这次来,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李靖眯着眼,望着远处道。
深夜,於夫罗望着眼前列队整齐的军队,大声说道:“近日以来,我们久攻赵郡不下,接连着损兵折将,实在是我匈奴之耻,今晚我们便要靠着内应打开敌军城门,里应外合,大破敌城,众将士随我出兵,踏平赵郡,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