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一样,陈年在见到宁瑞第一眼甚至在见到他交际中的表现后压根不敢想象他还有这么痞坏的一面,粗话张口就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陈年嗯了一声后被宁瑞翻身压倒,继续延续刚才的热烈。
他刚进去一会,捅了没几下就被陈年胡搅蛮缠的重新夺回了上方体位。
她得意洋洋的坐上他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颠动,仰头向后拢了一把头发,露出整张动了情的脸。
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她只想一下一下的坐下去,让那根使她疯狂的东西穿透身体,搅动她饥渴的内心。
感觉飞快上来,宁瑞抬着胳膊供她借力和稳住重心。
陈年的叫声密集起来,连成一串在房间里荡开。
“啊啊嗯啊……啊好热……热……啊……”
她用力往下坐着,完全失控,最后那一刻来临前的感觉已经抵达,诱使她再重一点,再深一点,一点点将她带进疯狂的深渊。
肉体疯狂的拍打着,众多淫靡的声音组成了一支交响乐,在情欲的音乐殿堂此起彼伏。
宁瑞的手臂被握紧,两人的手臂交叉相握,在为高潮的到来筑堤。
洪水猛兽顷刻袭来,陈年的动作突然被拉长、放慢,她的表情也似乎凝固在了脸上。
她慢下来可以,但停下来不可以,宁瑞给她充足的机会女上位,即使到来高潮也不放她下来,反握住她的手臂,在她想抬起来的时候把她压下去,同时推着她不让她趴下。
挺跨,再次抽插。
“嗯……不要了……”
陈年坐在他腿上颤抖着,他动作不快,却叫她万般难熬。
他动一下她便剧烈的颤抖一下,颤抖从小腹迅速过点一样传达到全身,连她的表情都被“电”得失去了表情管理,似哭似笑,又哭笑不得。
宁瑞偏不让她下来,把她架在身上顶她,直到她带着哭腔求饶,宁瑞才把到来强弩之母的棒子抽出来。
精液已经从超薄的避孕套里流动开了,微凉的触感直达根部。
陈年呼哧呼哧的,趴在宁瑞身上不动了。
“……陈年?”宁瑞想问她怎么样。
陈年:“死了。”
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