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她的努力爸爸不是没看在眼里的。
听着这番话,她眨了眨眼睛,鼻子有些酸涩,她冲台上的林冠霆摇摇头。
她不委屈,只要这个家还在,只要她想守护的人都在,她就不委屈。“他道个歉你就感动成这样,我拼了老命在帮你,怎么没见你掉过一滴泪?”应寒年站到她身旁,黑眸深深地盯着她,说话都不是那个味道了,怎么听怎么是在和林宜爸爸
争风吃醋。
“……”林宜没有理他,又听舞台上的林冠霆道,“另一位功臣就是应寒年应先生,应先生可以说是商界的奇迹,自他来了宜味食府,我们营业额可以说是一路往上,就没有降下来
过。在这里,我要特别谢谢应先生!”
主持人在一旁接腔道,“请两位上来吧。”
林宜正要往前,就看应寒年站到她的身边,弯起手臂,等着她挽上来。
林宜愣了两秒。
“放心,不会有人误会的。”应寒年斜她一眼,不过顺其自然地过个场面而已。
所有人都望着他们,林宜也没和他争执,便从容地挽上他的臂弯,盈盈笑着,跟随他往舞台的方向走去。
灯光耀眼。
通向舞台的路仿佛格外漫长。
应寒年忽然低首,压低声音道,“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婚礼现场的新郎新娘?”
林宜听得眼角一抽,低低地道,“别闹了。”
两人继续往前,迈着优雅的步子,男俊女美,连灯光都变得柔和起来。
坐在三楼观台的牧羡枫低头喝着杯中的咖啡,静静地望着挽手共走的两人。
蓦地,应寒年似想起什么,又道,“你猜,我们能走到结婚么?”
“……”
当然不能。
林宜的眼睛跳得更厉害了,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直胡言乱语的。
这企鹅和北极熊步入婚姻殿堂了也轮不上他们呐。
好在两人上了舞台,应寒年的胡言才没有继续下去,上台后,林宜接过话筒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清晰脆耳,迎来一片掌声。
轮到应寒年时,他没有她的官话,拿着话筒只说了一句,“我应寒年现在的价格高了,拿着老价钱的麻烦你们别上门,我家实在没那么多茶水供应给你们。谢谢!”
“……”
林宜想一脚把他踹下去,拿她这里当接活的地方呢。林冠霆也愣在那里,随即不在意地笑笑,主持人怔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笑着活跃气氛,“让我们感激应先生和林小姐,接下来,就请林先生开第一支舞,揭开我们今天晚
会的序幕。”
下面掌声雷动。
林宜微笑着看向自己满面春风的父亲,动作极美地伸出自己的手,指甲修剪得光滑,在灯下泛着光泽……
林冠霆却没托她的手,而是转身朝舞台一侧走去。林宜有些疑惑地转头,只见舞台侧面的阶梯上缓缓走上来一个人,一袭优雅的立领晚礼服,颜色是牛奶般的白,裙尾拖地,飘逸华美,胸前大面积镶钻,衬出奢华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