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沈渡他看着苏扬，笑了一声，道，“他们不配。”

这说话的方式，是真的像顾晋。

苏扬想起自己在现实世界中，有一次被人诋毁，一个小明星想要上位，故意让人偷拍和他吃饭的照片，然后发到了网上，立刻无数人都冲出来指责苏扬。

可是顾晋却直接面对媒体，一个脏字都不带，却将那个小明星扒皮扒的干干净净。

当时有些疯狂的粉丝也开始围攻顾晋，一时间顾晋被不少人在网上辱骂，当时苏扬记得自己问过他，“值得吗？我们又不熟。”

顾晋说，“值得，他们不配。”

这种光明正大的偏爱，如果不是因为他不能和顾晋在一起，恐怕当时就沦陷了吧？

沈渡不知道苏扬在想些什么，他抬手轻轻握住了苏扬的手，道，“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如果我不死，末世就不会结束，会死去更多的人。”苏扬看着沈渡，道，“今天别墅里的人，外面的人，整个安全区，可能都会覆灭。”

“我知道。”沈渡心里很清楚这个后果，他道，“但是，我会保护好的，尽己所能。”

“杀了我。”苏扬笑了一声，道，“我已经不是一个人类了，我不知道再继续下去，我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的怪物，也不知道我能否一直保持理智，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意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就像是白闵那天说的，他的实力一直在不断的提升，以一种十分恐怖的速度提升，当他真的到了丧尸皇的级别时，也许到时候，就连沈渡都制止不了他。

也许到时候，沈渡都会死在他的手中。

“无论你成为什么样子，我都觉得是可以的。”沈渡他道，“我保护他们，可是他们却要逼死我爱的人，那我保护的意义是什么？”

“可是终究得要有结束的一天，两年前末世还没到的时候，你曾经说过，我最大的问题，就是自私。”苏扬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还在刷贱受值，那时候沈渡对他说，“你是我见过最自私的人，自私到恶心的地步。”

苏扬笑了一声，他看着沈渡，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转变一下印象了？不要这么自私，牺牲一次。”

“不要。”沈渡抬手握着苏扬的手，他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别走好不好？再陪我一下，陪我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