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着迈巴赫慢腾腾的跟在旁边,两人旁若无人的咬着耳朵,路边行道树的树干上还围着装饰的小彩灯,发着光,人行道的地面上光斑影影绰绰。
没多久余舒曼就困得睡着了,明程察觉背后没了说话声,还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没人应。
这时才把她放进了车里,对司机道:“去澜西园。”
余舒曼睡着睡着忽然听见一声鸽哨,吓了一跳,顿时就有些醒了。
她迷迷糊糊间觉得躺在一个特别温暖的怀抱里,还硬邦邦的,嗯,绝对不是我的枕头,感觉像是……
哎那我这是在哪儿啊??!
她这回可算是清醒了,连忙睁开眼,先看见的就是一件白衬衫,头顶有个朦胧的声音问她:“你醒了?”
“……呃、明、明程,你怎么在这儿啊?”余舒曼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吃惊的看看他,又扭脸看了看床头柜。
嗯,还放着美人鱼闹钟,是我房间没错。
那……我男朋友……是留宿了???
她下意识就问:“你怎么没有回去?”
“……我倒是想回去。”明程翻了个身,和她面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哪个,抱着我不给走就算了,睡觉还想爬到我身上来。”
这这这……这就很尴尬了,余舒曼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怎么可能是我……”
“是么?”他一边应,一边挑了挑眉,戏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腰上。
余舒曼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搂着他的腰,腿也架在他的腰上,和平时抱着被子睡觉的姿势一模一样。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手忙脚乱的放开他,卷着被子混到了一旁,嘟囔了一句:“难怪我觉得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软。”
自以为很小声了,却不知明程什么都能听见,顿时被她气笑,“……那还真是委屈余小姐你了。”
余舒曼脸烧得厉害,扁扁嘴,把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都藏了起来。
明程翻身下地,扯了扯自己被压得皱巴巴的衬衣,打电话给曾克文让他把自己的衣服和剃须刀送来,然后转身拍了拍裹成一个蚕蛹的余舒曼,“快起来去洗澡,还有你的脸。”
余舒曼这时才想起,自己也还是一身昨天的装扮,幸好这条裙子不贵,要不然……
尽管如此,她还是下意识的又嘟囔了一句:“都怪你,衣服也没给我换一件!”
明总大惊:“……”我女朋友已经对我的自控能力信任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冷笑了一声,“可以啊,下次我给你换,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你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的。”
余舒曼顿时就闭嘴了,嘤嘤嘤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在明程的催促下她去洗澡,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的妆都被是被卸干净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明程帮她的。
不由得心里一甜。
明程自己在洗漱室找出干净的牙刷口碑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出来把粥煮上,走到主卧的浴室门边敲了敲,“吃包子还是油条?”
里面哗哗的水流声小了一点,紧接着是余舒曼在应:“都好。”
等她出来,曾克文已经来过又走了,甚至明程都已经淋浴完,穿着藏青色的浴袍,头发上低着水,正在厨房炸小油条。
她扑了上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欢快的叫他的名字,“阿程!”
她总是阿程和明程混着叫,有时还会叫明总,明程觉得有些好笑,忽然问她:“我一直都叫你曼曼,你有没有小名?”
“……emmmm这个嘛……”余舒曼松开他,有些犹豫的捏着头发搔了搔脸,有些欲言又止。
明程扭头看着她,有些鼓励似的,“真有啊?说说,我又不笑你。”
你不笑才怪了,余舒曼腹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应道:“我没有小名,但有个曾用名,十八岁上大学以前,我叫余小妮。”
这名字可真……接地气:)
明程的眼尾一皱,笑了起来,“那我可以叫你妮妮?”
“……不许叫!”余舒曼气呼呼的,严厉制止男朋友,“叫了就跟你绝交!”
“为什么?又不难听。”明程把炸好的油条捞出来控油,劝说道,“再说,我只在两个人的时候叫叫,过过嘴瘾,也不行么?”
“……你确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自带魔力,余舒曼有些犹豫了。
明程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是。”
虽然他如今在余舒曼这里的信用度还是没有满值,但她很愿意相信他,“那、那你不许食言啊……”
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容易被说服,明程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一点,然后又弯了起来,“当然。”
这是我的专属昵称啊。
早饭很简单,一碗白粥,一碟用芝麻香油拌过的榨菜丝,和一碟新鲜出炉的小油条。
余舒曼夹着一根油条“咔嚓”咬了一口,脆脆的,一丝甜味伴着油香在口腔里生成让人愉悦的感觉。
明程看了她一眼,忽然说了句:“爷爷说今天家里聚餐,让我带你一起去,我答应了。”
余舒曼闻言愣了愣,然后夹着油条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着他欲哭无泪,“这这这、这就见家长了吗???”
明总用鼻子发出一声嗯哼,“不早了,他想见你想了一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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