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的医院里,温雅宁挣扎了许久,只觉的眼皮重的好像灌了铅,任凭她怎么努力想要睁眼,都没有办法睁开。
较了一会儿劲后本就身体虚弱的她更是出了一层冷汗。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醒来的时候好像透过了icu的玻璃窗看到了雾农,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是欣喜的。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判断自己看到的人究竟是幻觉还是他真的来了,所以她及其迫切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那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冷汗打湿了后背的衣衫,一种无力和疲倦感席卷了全身。
终于,她听见了些微弱的动静,好像是有人在开门。
闭着眼睛的她根本就无法判断现在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在她的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从小就学习钢琴的温亚宁对声音可谓是格外的敏感,她能清楚的听到门被打开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两人都是朝着自己病床的方向走了过来,随后只觉得手背上一痛。
原是她手背上挂瓶用的针口出现了偏移,导致血液回流到了输液瓶中,温锡将输液管先关了后去找护士帮忙重新扎一次针。
液体随着针口进入血管后,冰凉的感觉随之而来,手掌也渐渐的开始泛凉。
也不知是因为输液还是因为刚刚的挣扎,此刻她已经有些困了,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温锡根本就无法察觉到就在刚刚他的妹妹其实是处于清醒状态,看着护士将输液的速度调整好后他道了声谢后护士就离开的病房。
而他则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病床上的妹妹轻叹了口气,最后转身坐到另一边空位处拿起电脑开始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