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有点崩溃。
“我跟你们说啊,这个方法很有用,你们俩就牵着手,然后目视对方,保证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想和对方打架。”
那可不嘛,毕竟我们更想打你。
江岁年实在不想和路深皓深情对望,索性闭上了眼。
路深皓更绝,不仅闭了眼,估计鼻子还憋了气,只剩一张嘴上下嗡嗡地动着:“那是我自己的手我自己的手,我没感觉我没感觉……”
江岁年:“……”
上回课上的事情,老梁已经不气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翻旧账:“可算有人治你了,最近也不知道你犯什么病。虽然你以前也没少犯病,但这回看起来更严重。”
一旁默默竖起耳朵偷听的路深皓:“……”
什么叫“你以前也没少犯病”?这是什么措辞?
江岁年无话可说,只能装聋。
老梁还在喋喋不休:“我上次就想问了,你之前画的那个肾,跟谁学的?虽然文不对题但是画的还挺细致。”
路深皓:“……”
我可去你大爷的,这人顶着我的脸都干了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江岁年抬眼看向老梁,出于尊重,回了一句:“他。”
路深皓抬头就见江岁年的手指着自己。
老梁疑惑地看向路深皓:“这位也是我们建筑院的吗?不太眼熟啊。”
路深皓反应很迅速:“不是,老师,我是医学院的。”
看着老梁的脸,他突然想起来,梁老头子在五十三岁的时候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那时候他刚本科毕业一年。
算了算现在的时间,路深皓觉得老梁还能抢救一下,忍不住开口道:“梁老师,我看您印堂发黑,命不久矣,掐指一算,您能活到五十三。”
闻言,五十岁的老梁不光印堂发黑,整张脸都发黑:“……”
路深皓还在真心实意地提醒:“注意心脏啊梁老师。”
关键是路深皓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像个神棍一样在装神弄鬼,语气音调还十分欠扁。
老梁咬牙切齿:“谢谢关心,我很好。”
“不,你不好。”路深皓脱口而出。
江岁年:“……”
他觉得就算老梁没病,都得被路深皓气出病来了。
江岁年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握着路深皓的手微微用力“老师,他学习学疯了,脑子有点不太正常,我先带他走了,您继续喝茶。”
仗着自己现在两公分的身高优势,江岁年捂住路深皓的嘴,连拖带拽地把他从办公室押了出去。
临走前,路深皓还挣脱开他的手,朝老梁喊了句:“定期体检啊梁老师!”
老梁:“……”
一时之间居然有点哭笑不得。
出了办公室,路深皓刚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江岁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
路深皓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插上,和江岁年一边一个。
不知道对方是谁,路深皓怕露馅,尽量学江岁年。
他觉得江岁年接电话一定不会是先开口的那个,所以正等着对方先说。
那边是个糙汉子,声音很粗犷,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一丝狠意:“江岁年是吧?”
“……”
如果江岁年知道路深皓现在正在动脑,他一定会一拳打醒自己。
此刻的路深皓,大脑飞速运转。
他觉得,如果顺了对面的意回答“是”,那肯定还有无穷无尽的话题等着他。
于是他反向操作一波,一开口就是两个字:“不是。”
堵得对面哑口无言。
电话那头的糙汉子大概也是愣了,半天没说话。
又过了几秒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可能以为自己打错了。
目睹了全程的江岁年:“……”
还有这种操作?
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鼓了鼓掌:“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过奖。”路深皓心里还挺美的。
还没等他美够呢,刚才那个电话又打来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被耍了,糙汉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恼怒:“江岁年,你耍老子?”
这是个回合制游戏,路深皓骚完该轮到江岁年骚了。
江岁年拽过耳机上的麦,开口即装逼:“pardon?i can’t understand what you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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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子:啪……啪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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