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威严肃穆又黑沉的视线顿时落在钱氏身上。
钱氏吓的一个哆嗦,被捕快带出来,她吓的连忙跪地,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钱氏,你快说啊!”王氏推着钱氏,焦急道。
是啊,她是亲眼见着白语那个丫头进了绣纺的,一看白语和那个成掌柜就极为熟稔,白语又怎会不在绣纺呢?!
成掌柜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这边,县太爷拍了惊堂木沉声问道:“钱氏!可是你看到了白语被锦云绣纺的掌柜藏在绣纺内!?”
“这,这个……民妇……”钱氏眼珠乱转,一时间不敢回话。
若她说是,如今却没有抓到人,那县太爷怪罪下来,岂不是会怪罪她!?
嘭!
惊堂木重重一拍,随即剧听到县太爷威严冷肃的声音道:“钱氏!还不快从实招来!”
钱氏吓的一个哆嗦,咬了牙道:“民妇,民妇不知道,是,是民妇的婆母要来衙门状告成掌柜……”
“钱氏!”王氏一听钱氏的话,险些气晕过去,抬手就朝着钱氏的身上打了一下,怒声斥道;“你个贱人!你说啥?!”
“大胆!”县太爷沉声道;“王氏,若在咆哮公堂,本官现在就判你二十大板!”
噗通!
王氏直接吓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大人饶命,民妇,民妇不敢!”
这边,钱氏颤巍巍的将事情全部推在王氏身上,直气的王氏头晕脑胀,气怒不已,又不敢大声吼叫,只能张口喊冤。
一时间,她们婆媳二人竟是互相指认上了。
成掌柜看着,不觉冷笑出声。
今日一处告状,以王氏和外王氏失败告终。
没有找到白语,王氏告了空状,最终只能一罚十大板以儆效尤!
至于钱氏,一来因为她身怀有孕,二则,来告状的人是王氏,她倒是摘出去,并未受罚。
最后,王氏被打晕过去,被人抬着回了大邱村。成掌柜从衙门回到绣纺,先是安抚了绣纺内的众人,待众人离开后,成掌柜进入绣纺的后院,走到一处放置着两人环抱的大水缸旁,揭开水缸的盖子,又将水缸内覆盖着的干草都拿出来,入目就见这
水缸下面竟是一个甬道。
成掌柜扶着水缸两侧进了水缸内,踩着甬道内放着的梯子,进了甬道。
甬道下方是个地窖,待成掌柜下到地窖下方,透过不甚明亮的光线朝着里面道:“语姑娘,没事了,你们出来吧。”
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声,就见白语带着三个孩子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