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又高兴了,“我虽然比不了温王殿下,不过我也有长处,积德行善,是个好人。”
“少爷是大好人。”徐一千由衷的道。
要不是徐勇,他早死在城外乱葬岗了。
隔壁又有说话声了。
三人不约而同,全趴到了屏风上。
“侯爷,太夫人命奴婢前来传话。”一个年青婢女的声音,“太夫人说,明日她请了几位世家夫人太太同到碧水寺上香礼佛,让侯爷务必跟着一起过去。”
“你回禀太夫人,说本侯有事,明日不得闲。”谢宣答:“还有,这几日本侯有应酬,暂时不回侯府。”
徐勇等人听得津津有味。
听这话意,谢宣和太夫人有了隔阂?母子俩置气了?
婢女央求,“侯爷,您若再不回侯府,太夫人发起脾气,奴婢们吃罪不起啊。”
“出去。”谢宣冷酷无情。
婢女不敢抗命,磕头道:“奴婢遵命。奴婢告辞。”听脚步声响,这婢女退出去了。
徐勇等三人听得入迷,一动不动。
良久,谢宣冷笑道:“母亲,呵呵,亲生母亲,也容不得我犯一点错。我退了何家的亲事,求娶,求娶她……因为她拒绝我,母亲冷嘲热讽,指桑骂槐,逼着我另聘名门淑女。什么上香礼佛,分明是要我去相亲,我偏偏不如她的愿!”
谢宣语气中的不满和愤恨,听得人背上发凉。
亲生母子,何至于此?
“小侯爷,我们来啦。”外面有说笑声。
谢宣起身相迎,“汪兄,两位君兄,多谢赏脸。”
隔壁在说笑寒暄,徐勇乐得合不拢嘴。
这可巧了,谢宣请的这几个人,他全都认识。因为这几个人跟着去过吉安,三全楼香璎和谢宣打赌,这几个人都在场。
徐勇当时可是买了最贵的票,坐在第一排最中间,视野最好,每个人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汪一伦笑道:“小侯爷最近贵人事忙,咱们一直见不着面,今天怎么有闲功夫请哥几个喝酒了?”
君无竞和君无欺兄弟俩还挺关心谢宣的,“小侯爷消瘦了不少,是不是府中有事?”
谢宣含混几句,只说府中有些家务事让人不消停,不过已经过去了。汪一伦和君家兄弟听说是家务事,不便多问,“过去了便好。”
“侯爷,客人到了。”小胡把客人带上来了。
隔壁响起几声惊呼,“蘧先生,怎么是你?”“谈大哥,你怎么会来的?”
年青人爽朗的笑声,“在下谈靖,不请自来,还请谢侯爷不要在意啊。”
中年人的声音沉稳多了,“没想到在此处遇到谈公子,我便和谈公子一起上来了。谢侯爷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自然不介意。”谢宣打哈哈。
隔着个屏风,徐勇都能听出谢宣语气中的酸涩和不自在。
谢宣显然没想到谈靖会一起来,在强颜欢笑。
君无欺是个直性子,“蘧先生,我们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结果你不辞而别,害的小侯爷输了一局。”
蘧先生笑道:“香姑娘威武。”
这位蘧先生也不为当初的事情道歉,泰然自若的夸奖香璎。
谈靖道:“香姑娘如今是温王妃了。她如果知道蘧先生来到京城,一定很高兴。”
“香姑娘做了温王妃么?”蘧先生很感兴趣,“温王殿下是哪位?请恕我孤陋寡闻,竟没有听说过。”
谈靖叹息,“可惜蘧先生当日早早的便离开了。如果蘧先生留下来,可以看到一位少年大显身手。那位少年,便是温王殿下。”
“原来如此。”蘧先生懂了,“温王殿下和香姑娘很早便认识了。甚好,香姑娘有了美满姻缘。”
“楚王殿下,和温王殿下,兄弟之间,和睦友爱。”谈靖笑道:“改天若有机会,在下介绍蘧先生和温王殿下认识,蘧先生也好一睹英雄少年之风采。”
“是我的荣幸。”蘧先生显然是很乐意认识温王的。
徐勇便有些着急。
他还没被温王殿下收下呢,这个什么谈靖,什么蘧先生,要来捣乱?
徐勇一着急,竟然放了一个屁。
两个雅间的人同时呆住了。
“谁?”君氏兄弟齐声喝道。
谈靖面无表情把屏风拖开,徐勇和徐元宝啊啊乱叫着栽倒了,徐一千全身是汗,躲在一边。
“西域人?”谈靖扯起徐勇,“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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