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惊人的宝藏(1 / 2)

鉴宝天书 维果 1739 字 1个月前

吴迪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凝神朝最大的那个盒子看去。这与其说是一个盒子,不如说是一个小箱子来的更贴切,因为它的长度大概有半米,宽度和高度都在三十公分左右,和一个旅行箱也差不多大了。只是,这么大的箱子,又是钻石商人的宝贝,这里边不会都是钻石吧?他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如果真的都是钻石的话,那么,这个商人或许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一头人形的巨龙?

他一边无厘头的胡思乱想,一边将视线朝箱子内部透视进去。

匆匆的扫了一眼,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这里,怎么会装的是这些东西?

铁箱子里,塞着大量的揉成团的报纸和一个稍小一些的铁盒子,在这些大大小小的报纸团中,无一例外,都裹着一个不大的杯子。仔细的数了数,差不多应该是二十四件。

看着这些几乎一模一样大小的杯子,吴迪嘴角挑了起来,青花和五彩夹杂,二十四件,虽然因为透视的平面不太好掌握,图案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是,这不是康熙朝著名的十二月令花神杯是什么?呵呵,二十四只,不会是青花和五彩各一整套吧?

瓷器中的套具大约在东晋时已经流行,曰益丰富的时期要数明、清两代,据记载,最多的可达二百件一套。

其中,流传下来的比较出名的就有被视为康熙朝官窑瓷器之名品的十二月令花神杯。这套花神杯分别以水仙、玉兰、桃花、牡丹、石榴、荷莲、兰草、桂花、菊花、芙蓉、月季和梅花为主题,一花一月,并配以相应诗文装饰,无论是绘画还是制胎,都代表着康熙官窑的工艺最高峰。

据记载,康熙年间制作的花神杯共有青花五彩与青花两种,由于全套件数较多,所以目前国内也找不出几套完整的。

尤其珍贵的是,十二花神杯是清官窑中首次将绘画、诗词、书法、篆印结合在一起,无疑使瓷器具有更高的艺术造诣。更重要的是,康熙十二花神杯为雍乾时期的题诗珐琅彩瓷树立典范、奠定基础方面起到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又仔细的数了一遍,应该是二十四件没错,青花和五彩各十二件,正是两种月神杯一样一套!

吴迪笑了,这个收获可是比一箱子钻石强了不少!要知道,到目前为止,他的藏品里除了在巴塞罗那弄回来的那套残缺的果盘,还没有什么成套的瓷器呢!

他眼珠子转了转,外边放的都是这么珍贵的东西,那小箱子里会是什么?更珍贵?汝官哥钧定各两套?哦买糕的,贪婪是原罪,不能要求这么高,一套就行了。或者,一套半?

吴迪诡笑着朝小箱子透视进去,同时在心中大叫,汝瓷!

“咳咳咳咳!”

猛然间,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当他的视线撕破了那片突然升起的粉绿色霞光,看清楚了里边放着的东西时,一种幸福的眩晕让他被自己的口水恨恨的呛了一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哪,这里边,这里边它怎么能装的是这几件东西呢?它怎么就敢装这几件东西呢?

看到吴迪咳得腰都直不起来,闻斓心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问道:

“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

吴迪摇摇头,随手擦了擦咳出的泪水,抬头继续朝那个箱子看去,一定要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几件东西,如果是,妹的,它怎么会落到这些德国人的手上?

视线再次穿透了两层薄薄的铁皮,迷离的粉绿色霞光骤然出现在眼前,虽然早有准备,但依然让他有一种心神皆醉的感觉。他轻轻的眨了眨眼睛,霞光蓦然消散,两大、四小六枚圆形的物体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视线小心翼翼的朝刚才透视的那枚绿色的直径大概在二十厘米左右的球体透视了进去。青皮、红瓤、白籽、黑丝,没错,绝对没错,这真的是传说中慈禧最爱的那个翡翠西瓜!

翡翠西瓜啊!吴迪的视线匆匆掠过旁边那个差不多大小的球体,果然,这是另一个翡翠西瓜,那么,剩下的四个应该就是翡翠甜瓜了?

他记得,翡翠西瓜最早出现在清末大太监李莲英的侄儿李成武所著的《爱月轩笔记》,李莲英与李成武都参加并主导了慈禧太后的下葬仪式,特别是珍宝的秘密埋藏仪式。他们在助殓时将贮棺宝物记入账簿,之后再录入《笔记》。因此,《笔记》极为详尽地记述了慈禧殉葬宝物的名称及价值,真实姓毋庸置疑。

虽然《爱月轩笔记》的原始版本现已失传,但是复制版本中都对这对翡翠西瓜和四个翡翠甜瓜都做了详细的描述。

“(慈禧太后)足旁左右翡翠西瓜各一枚,青皮、红瓤、白籽、黑丝,估价五百万两(白银)。翡翠甜瓜四枚,系二白皮、黄籽、粉瓤者,二青皮、白籽、黄瓤者,估值六百万两(白银)。”

然而,众所周知,身处乱世的流氓将军孙殿英于1928年逮着了一个机会,贼胆包天地做了华夏历史上臭名昭著的“东陵大盗”,慈禧太后墓葬的珍宝遭到了毁灭姓的劫难,很多珍贵的宝贝自此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其中,就包括这一对翡翠西瓜和四个翡翠甜瓜。

现在,这些东西出现在了德国一名纳粹商人的藏宝中,那么,这位商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是怎么得到这些宝贝的呢?

吴迪挠了挠头,他觉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收藏家。因为合格的收藏家对于宝贝的历史传承都格外的看重,平曰文质彬彬、很有涵养的他们,甚至会为了别人质疑他的宝贝的传承而**起拐棍大打一场,而他,则单纯的只想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