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爱民,22岁。”
“我叫李秀爱,20岁。”
“我叫于擎,7岁。”
“现在在位置上坐下,从现在开始,我将教你们符篆的类型、作用以及制法。学习过程是一件枯燥的事情,但我相信你们会刻符它的,对吧。”
“对!”
“现在我们来谈谈符的类型……”
林同志看着古如月在讲课,其他人听得认真,然后就看自己的搭档深色有些匆忙地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古如月刚给五个新收下的徒弟分解清水符的细节,就见门外的林同志在朝自己招手。
她就示意他们在纸上练习,然后走了出来,“怎么了?”
“发生了一件事,可能需要你帮忙。”林同志压低了声音,“某位领导到西zang主持工作,被不法分子绑架,目前解救上有些困难,需要请你帮助。”
古如月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你们给我具体说说情况,我好知道要用什么符?”
对于这个时期的领导人,古如月只知道最高的那位,其他的是没什么印象的,但不代表他们就不重要了。
“目前他们劫持了人质,进入了当地有名的死亡谷,据说进了那里的人就很难出来。”
“死亡谷是一个天然的峡谷,根据当地人说,里头有湖泊、各种天然裂缝,还生活着各种毒虫。”
古如月惊讶,“那个地区是高原吧,还有这样的地方?”
“可能是特殊的地理环境的原因。”一直没开口的严同志说,“那群歹徒对那个山谷很熟悉,我们找不到愿意带我们进去的当地人,只能寻求别的方法了。”
“我找找,不过有的符可能不够,得临时做。”古如月的脑子转得飞快,“但是从京市再送过去还来得及吗?”
“我们有办法。”严同志说,“需要什么材料你尽管说,时间有点赶,希望你能尽快完成。”
古如月见状不再废话,她回了房间,抱出来一个大盒子,当着林、严两人的面打开,里头都是她早就做好的符。
“驱虫符、护心符、夜视符、隐身符、驱瘴符……”
古如月一边念着一遍往外拿符,拿了大约有二十种。
“每一种符的作用不同,我会写上使用方法。”古如月翻了一叠符出来,“我还得再画一些。”
古如月的速度很快,精神高度集中,好在这些符都是她已经掌握的了,也不是高级符,不到一刻钟就准备好了。
严同志拿着特制的盒子迅速离开,与人交接,很快的这个盒子便通过一架小型的战机飞往西部。
古如月缓过劲来,去看五位徒弟的练习进度,从五个人的练习成果来看,陈爱民是最差的。
他对于毛笔的笔触并不敏·感,画出来的惨不忍睹。
而李秀爱练习的最好,或许是女孩子,终究还是比较细心。
陈爱民在画符上应该会比较吃力,古如月打算让他学学刻符,或许他会更合适。
古如月没有精力再教学,索性一人发了一枚清水符,让他们仔细感受,有什么疑惑的再问。
西部地区某地,死亡谷外头,地上的雪还没化,寒风呼啸,吹得人全身都没有了知觉。
游队带着队员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小时了,然而根据得来的消息,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握能救出人来。
就在他们打算拼一拼的时候,游队通过特殊的联络器得到指令,要他们原地再等待一个小时,会有支援。
就在游队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有动静了,然而来的却只有一个人,带着一个贴了封条的盒子,以及一些干粮。
来人用沙哑的声音说:“这些东西对你们进死人谷有帮助。”
这就是指令里说的支援?不是在坑他们吧?
游队忍住怒气,接过盒子,撕开封条,打开后,看到最上面的两封信以及下面厚厚一叠的符及其木片、石头啥的。
他撕开信封,一目十行地扫过,脸上的神情慢慢严肃起来。
他深吸了两口气,觉得眼前的盒子是在嘲讽他多年的认知,可是眼前的事情不能再拖延,是不是真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游队根据信里说的,把第一张符取出来,烧成灰融入水中,然后率先喝了一口,速度快得其他人阻止都来不及。
符水一入口,他就感觉有一股热流顺着胃部往四肢百骸游动,不一会全身就暖和了起来。
“每个人喝一口。”游队说着,把手中的水壶递给下一个人。
符水暖和了身子,驱散了严寒,士气一下子就被振作起来。
队员们非常好奇,非常想要得知原因,却见游队又拿出一张符烧成灰融入水中,入喉用两只手指沾了水抹眼睛。
就在大家都好奇的时候,游队已经示意其他人照做。
夜视符,能让人在黑夜中不需要借住任何光线看清一切。
游队只觉得信心大涨,对于救出人质有了更大的把握。
十五分钟后,一支精神抖擞、精力充足的小队悄悄地把他们的痕迹处理掉,往死人谷前进。
一行人悄无声息地进了死人谷,绕过诸多的裂缝,沿着湖边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