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太弱了,还是得调养一下再用其他符。”
魏医生悄悄松了口气,这里的科学家每一个都是国宝,别看他们住在这里疗养,实际上每天的研究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知道其他人都很疑惑,就解释道:“这位是古同志,擅长符道,特地来给你们调养身体的。”
几位都是科研工作者,听说是符道,都神色疑惑,这不是封建迷信,能信吗?
古如月没有多做什么解释,只是从包里拿出她这几天刻的符,让他们都佩戴上。
他们愣了下,为了照顾小姑娘的面子,都接过符,随手放进了口袋里。
这时,另一个医生突然说:“曹先生,您醒了。”
其他几个人瞬时都挤到了床边,关切地问老曹的情况。
“老曹,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老曹动了动突然有了力气的手,“刚才我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有了个灵感,快拿张纸给我。”
马上有人帮忙找纸找笔,有人忙着调整他的位置,老曹握着笔,颤抖着手,飞快地记录下自己的灵感。
其他人都没有吭声,安静地看着。古如月见了,感觉屋里的空气不大好,想推开窗户,发现这里的窗户做得不大,而且封得严实。
她不由皱眉,这绿洲的条件比她想的还要差。
她走出房间,在进门的旁边看到一个小水缸,打开一看,里头的水并不多,也不那么清澈。
古如月对魏医生说:“我四处走走。”
魏医生还要等着检查老曹的身体,嘱咐他小心一点,别跟宋青松走丢了。
古如月走到最近的一块地里,土质并不好,而且很干,里头的作物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她沉默看了一会,解开书包,拿了一块大玉石,又用特制地刻了符的刀子划开,分成食指大小。
宋青松的眼睛不由睁大了,这是什么刀子,划玉石跟切豆腐似的?
他正想着,之间古如月盘腿坐在地上,飞快地刻起符来。
她刻的是沃土符以及速生符,熟练了之后,两分钟就能刻好一份。
宋青松从开始的惊讶到后面的麻木,他甚至有些疑惑,怎么古如月刻起来那么轻松?
“宋同志,你看能不能找到这里的负责人,把这些埋到土里去?”古如月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把刚刻好的这些符往宋青松的方向推了推。
宋青松愣了下,“我这就去。”
齐佑光大踏步地回到居住地,今年雨水少,湖泊有要干涸的趋势,根本就没法满足日常的灌溉和用水。
而且风沙加大,据观测,可能会有沙尘暴经过这里,结果他都不敢想,难道真的撤离这里吗?
这时,他看到田边有两个人不知道在干嘛,眉头不由皱,直接就走了过去,大声道:“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宋青松看到齐佑光,直接就敬了个军礼:“将军!”
齐佑光的视线落到古如月的身上,敞开的包里,木盒里奇怪的刀具,还有各种玉石,他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这是古同志,前些日子从京市派来的。”宋青松连忙解释古如月的身份。
齐佑光眉头一皱,他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个事情,不过他忙着绿洲这边的事,倒是忘了。
古如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土说:“相信您是看过我的资料的,现在绿洲的状态不那么好,那要不要试试我的法子呢?”
古如月把这些玉符拿在手里:“一块能够管一亩的范围,我想由您来安排应该更恰当吧。如果您不信它的作用,可以找今年刚种的树苗做实验。”
齐佑光确实看过古如月的资料这,关于符的描述确实很神秘,既然能被上头派来,那肯定不是假的。
“行,现在就走。”齐佑光率先往前走,古如月和宋青松跟在后面,路上,会碰到一队队士兵们或在练操或在干活。
走了快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绿洲的一处边缘地带,这里有刚种下的沙柳,但是天天被风沙吹着,几乎都要淹没了。
齐佑光转头看了古如月一眼,其实他也不信这个女生有办法。
古如月深吸了一口气,她又拿出一块玉石,手快地刻了一个微雨符,毕竟这里太干了,没有水真的非常麻烦。
她把刻有沃土符和速生符的玉符埋进脚下的土里,同时启动了手上的微雨符。
齐佑光本来并没有在意,当他感觉到一股湿润的风拂过自己的脸颊时,他不由瞪大了双眼。
紧接着,一阵小雨飘落下来,很沾湿了齐佑光和宋青松的头发、衣服,他们都惊呆了。
雨水落到地面,迅速地渗入地表,不到五分钟,就有沙柳缓缓地动着枝丫,在枝节那发出了芽苞。
古如月说:“现在可以选几棵沙柳,记录下它们现在的数据和状态,铭泰再过来看,就能看出差别了。”
她把手中的微雨符放在两块石头的缝隙中,让它下个一天一·夜,明天再来拿走就成了。
齐佑光回过神来,眼底的惊讶怎么都掩饰不住:“我会让人看着的。”
他们三个往回走,不一会,有几支小队接到紧急命令,前往绿洲这处边缘驻守。
然后,他们都亲眼看到眼前的范围内,没有一朵云,不到六米的高度,雨水就是从那上面落下来的。
他们虽然有任务,但并不妨碍他们执行任务,到了傍晚,他们发现,本来蔫蔫的沙柳幼苗非常的精神,而而后就像是喝了什么气体开始拔高、长叶,已有长了一年的模样。
到了深夜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许多沙漠中的动物察觉到这边有水,纷纷往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