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情况,这两个劫匪是不会离开驾驶舱的。
古如月把手中的符过了一遍又一遍,决定用软筋符和气泡符。
如果他们的手里没有枪,她就没那么怕,但是有这个武器的话,她就有些慌。
古如月在心里预演了一下,现在动手的成功率不高,她决定在这守着,只要这两个劫匪分开了,她的机会就来了。
而此时,被塞了昏睡符的两个劫匪开始频频打哈欠,眼皮子不住往下掉,头也一点一点的。
有胆识的乘客见到这两个劫匪的打瞌睡的模样,他们互相使着眼色,准备等待合适的时机就一拥而上把这些劫匪给撸了。
过了大约半个消失,这两个劫匪已经靠着墙睡着了,打着呼噜,手不直觉地往下垂,睡得别提多香了。
古如月蹲守在外头,就听到驾驶舱里的人得意地说:“乖乖听话,到了地儿,跟着我们兄弟吃香的喝辣的。”
“老大,您在这坐着,外头的那些人我去处理。”
古如月一听,不由来了精神,而此时,几个胆大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其中一人手中还带着绳子。
她见了,决定改变主意,改用巨力符,助他们一臂之力。
那两个昏睡着的劫匪被绑起来后也没醒,依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其中一个乘客狠狠踢了他们一脚,然后就守着等待驾驶舱里的人出来。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几个男人按捺不住冲了上去。
那个劫匪觉得不对,马上举起了手中的枪,张开嘴要喊,古如月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另外一只手把他就上去了的手给掰了下来。
这个劫匪被打晕了,但同时也发出了不小的声音,驾驶舱内留下的劫匪觉得不对,叫了两声,没听到人回应。
他掏出武器上膛,拉开门,并不马上出来,而是盯着看了一会,坦然就朝着最靠前的乘客开了一枪。
听到枪声,乘客们瞬时惊慌起来,而中枪的乘客痛苦地捂着伤口倒在座椅上。
那个劫匪又叫了两声自己的小弟,没听到回应,他直觉不好,准备继续开枪。
然而古如月怎么会给继续开枪的机会,她隐着身本来就守在那边,只是她没想到劫匪会突然开枪。
她用一张气泡符贴在武器上,同时朝着劫匪的手肘击打过去,并给了劫匪肚子一拳。
其他的人看到劫匪的枪莫名其妙地被包在一个气泡里,马上就冲了上去。
古如月悄悄地回到了座位上,隔壁的姑娘还缩着瑟瑟发抖,根本就没发觉邻居离开了又回来。
中了枪伤的乘客和昏迷不醒的乘务员很快就被救治,但是飞机上的医疗条件有限,只能降落在最近的机场。
地面上的飞机调度中心很快就发现了这班飞机的航向不对,奈何联络不上,而且看飞机转向后的方向,众人有了一个猜测,于是这一事件很快就上报了上去。
当再次收到飞机上的传来的消息,得知劫匪已经被制服,但是有伤员,需要紧急救援,飞机即将要降落的城市迅速忙碌了起来。
飞机降落在杭城,古如月与其他劫后余生的乘客们离开了飞机,被单独安排休息、心理辅导。
关于飞机上最后手枪的异象,许多人都看到了,在谈话中也都提到了。
与此同时,受伤的乘务员以及劫匪身上的符,线索很明显,在这一场劫机中贡献最大的是古如月。
古如月拒绝了谈话工作人员的心理辅导,同时要求他们对外隐瞒这一部分事实,包括删除飞机乘客名单上自己的名字。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知道自己曾经面临危险吧。
谈话的最后,古如月才知道飞机里的油量根本就无法支撑这一架飞机跨越海峡。
她轻轻呼了口气,没有人死亡就好,其他的,轮不到她来评判。
因为赶着回京市,然而这边要两天后才有航班,古如月只能再次回到h市,从h市坐飞机去京市。
经过这么折腾,古如月回到京市之后,累得啥都不想说,只想躺下大睡个两天,然而她没有忘了自己来京市的任务。
鲁明安已经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古如月遭遇了劫机事件,看着她安全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你先说说这一次的任务吧。”
“是一位老干部,当年为了革命,把刚出生的孩子托付给一户百姓,可是之后再去找,才发现那户人家已经举家迁移。”
“所以是要寻找后代是吗?有什么孩子的物品吗?”古如月了解地说。
“没有,什么都没有。那个年代特别苦,哪里有心思想其他。”
古如月叹了口气,“那只能用父母的血了。”
“只有父亲一方足够吗?”
“我不敢保证。”古如月实话实说,她猜测这次委托任务的人地位一定不低。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这边跟人家说明情况,若如对方愿意,送来血液后,我马上通知你。”
“行。”古如月回去休息,睡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林慕和严献文同时过来了,还带来了一小试管的血,他们都很好奇,这个要怎么做。
寻踪符他们两个人都会画,但是寻踪符对于什么都没有的人或东西,却非常难找。
古如月仔细跟他们说了新的寻踪符的画法、用法,同时开始用这一试管的血调和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