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听老王头说所有老师的车胎都被扎了,就猜到一定是王刚干的好事,只有他是新来的老师,王刚不知道他开什么车,才会把所有老师的车胎都扎了。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王刚扎所有老师的车胎泄愤。
虽然前一种可能性很大,但无相毫不犹豫的摇头,可不愿把这事往自己身上揽,不然那些受连累的老师,还不得把他生吃了。张棋一副‘你在撒谎’的模样,看了眼那边的几位老师后,又低声说道:“以前只是个别的某个老师车胎会被扎,从来没有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而你今天第一次开车来,扎车胎的人不知道哪辆车是你的,索
性就把所有老师的车胎都扎了,我这么分析没错吧。”无相耸了耸肩,虽说张棋分析的和他所想一样,但他是不可能承认的,低声说道:“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也可以说是某个或多个学生无聊,就扎老师车胎玩,公平起见才把所有老师的车胎都扎了,而我今天
才开车来就赶上这种事,真是倒霉呢。”
“好吧,我说不过你。”张棋呵呵一笑,也不和无相继续争辩,说道:“四个车胎都被扎,反正得找修车工,就让王伯去找吧,他大儿子就是修车工。”
无相眉头微微一挑,看了眼不远处的老王头,这老头很有扎老师车胎,给他儿子创收的可能,不过随后就摇了摇头,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没意见。”
张棋过去和老王头说了几句,而后回来和无相往回走,问道:“虽然昨天才认识,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感觉你不是那种车胎被扎了,能忍下这口气的人,怎么办?再来一次家访?”“张老师,你把我想的也太小心眼了。这个年龄的学生都很叛逆,扎老师车胎也是正常的事情,想必监控探头是被破坏了,找不到是谁做的,总不能冤枉某个学生吧。”无相苦笑着摇头,一副被冤枉的模样
。
张棋看着无相笑了笑,明显是不信无相的话,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来到一楼后,张棋要顺着楼梯再向上走的时候,而无相却是顿住脚步,扭头向着紧闭的大门看去,张棋不由得顺着他视线看去,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上楼吧。”无相摇了摇头,就要上楼。
而张棋却是透过教学楼的玻璃门,看到学校大门外停着辆车子,车子旁站着个人,隐约能看出是女人,貌似是要进来,不过电动伸缩门关着,老王头也不在门卫房。
张棋皱眉说道:“那个不是学生吧。”
“看着不像。”无相摇头,不愿久留,就说道:“我正上着课呢,得先回去,要不你给老王头打个电话,让他上来,要是被你爷爷发现他脱岗,小心扣他工资。”
“张校长没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张棋白了眼无相,没有给老王头打电话,而是快步走出教学楼,向着电动伸缩大门走去,对门外的女人问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