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岑宵听完,就没再理会沙发上的男人,转而轻手轻脚的走向里间的病床。
洁白的大床上有杯子散乱的堆在那里,显然在不久前,有人在上面坐过。
而被褥的一边,是跟床单颜色融为一体的动物绒毛,上头一只体型不小的萨摩正趴在那里酣睡。
罗岑宵:“???”
一条狗?
孩子呢?
“可爱吧,睡着的时候特别可爱,醒着就蠢的一比总是爱闹,”霍诵承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她的身后,正用一种溺爱的口吻在评价床上的小狗。
罗岑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之所以发错那么多微信表情是因为狗爪子在屏幕上乱点。
之所以说我的儿子是因为爱狗如子。
之所以骗她来这里是因为她蠢又好骗。
她什么都明白了。
而身后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洋洋得意的道:“不过我霍诵承的东西,哪有一样是不好的。小家伙跟了我三年了,换算成人类的话也是个帅小伙了。”
“喂,萝卜,你觉得呢?”他见她没有反应,也有些奇怪,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
她依旧站着,没有一点反应。
霍诵承觉得不对劲,走了两步,站到她面前,才发现她眼眶通红,鼻子也是一点浅浅的红,鼻翼微微翕动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不让眼泪出来。
霍诵承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至于吗?因为一条狗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