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岑宵伸手就要去关灯,却被他先一步拽住了胳膊,稍稍一用力就把她乱动的手臂固定住,然后就……一步一步的来。
吃牛排尚且要分前菜、主食和甜点饮料,品尝如此的大餐更应该如此。
黎今的克制能力果然不同凡响,他也深谙越是渴望越是要慢慢品尝的道理,食物的消化是需要时间的。
罗岑宵就不一样了,她从未那样希望男人能够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就像砧板上无力的鱼儿,甩动着尾巴,但也无法改变将要被吞食腹中的事实。
终于如他所愿,她难耐的哼出声来。
再后来,罗岑宵也就干脆自暴自弃了,反正这里的隔音极好,爱怎么叫怎么叫。
软成他喜欢的姿态,因为难以承受,他在耳边诱导她说出自己喜欢听的话。
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水一样的随波逐流,罗岑宵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音调求饶和呻yin。
虽然意识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可是她神奇的记得是四次。
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她叫的喉咙都要哑掉了。
两鬓的头发湿透了,他却神清气爽,在她耳边宣布:“明天回去。”
在溪城不知不觉就呆了一周,等到要走的时候,罗岑宵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是回来探望父母的,却又被他们赶了出去。
她再也没有勇气再去一次医院了,明知道这个世界上跟她流着相同血液的三个亲人都在那里,但她已经没有那个自尊心再去尝试。
趁着天色还早,她又去见了段言一面,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取出来交给她:“把钱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再帮我转交。”
段言不肯接,“你自己还够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