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不少的酒,在回去的路上就有些昏昏欲睡。
黎今将车窗摇下来,夜晚的风便随着街头艺人清亮的歌声一同飘进来。
罗岑宵微眯着眼睛,感觉自己脸颊泛热,但这滋味也不赖。
车子开得不快,大约二十几分钟才开到了皇后亭。
下车的时候就觉得有些酒意上头,脚步变得虚浮,她努力的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走的稳一些。
结果还是黎今扶住了她,她呵呵的笑起来:“谢谢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刷房卡的时候,她听见了男人略带无奈的声音:“不会喝还要喝这么多。”
于是当即反驳了起来:“可是红酒很贵啊,既然点了咱们就得把它喝完!咱们溪城人就这么耿直,你知道农民伯伯种地有多么辛苦吗……谁知盘……嗯……中餐,粒粒……粒粒皆辛苦!”
她摇头晃脑的念着诗,黎今哭笑不得的将她弄进了屋。
罗岑宵的酒力不差,这他知道,这么点红酒就放倒了她,想必是因为太高兴了。
她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是个很容易快乐的人。
可是在他的面前,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沉默而隐忍的。
将她放在床上,她还不安生,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好像还没喝完,咱们再喝一会儿啊。”
“我先洗澡。”他松了松领口,“你先休息下。”
“哦,洗澡啊,你去吧。”罗岑宵像是反应过来了,十分正常的应答道。
黎今也没当回事,径自就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听着水流哗哗的声音响起,罗岑宵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