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丢人,但严恪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望舒这样游刃有余的模样吓到了。
一个想动却又不敢动,生生把自己欲望强压了一遍又一遍;另一个明明怕得要死,却非要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
怎么还不动——望舒有些疑惑——这狗男人,都到现在了,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明明早都已经磨刀霍霍了,为什么不愿意给她个痛快?
这到底是男人块木头??
借着酒劲,望舒本想非常大气地将严恪一把推倒在床上,可这男人跟一座山似的,明明她已经很用劲儿了,可严恪就是一动不动。
倒是他前胸的肌肉,摸着弹性十足。
啧,现在怎么像是她林望舒在单方面欺负这巨兽般的男人?
“你到底要不要睡我啊!”望舒烦了,她实在看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他要是想上自己为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要是不想,又为什么下体又硬又翘像根长茄子?
“望舒挑衅般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你……这宝贝……中看不中用?”
“你到底——行不行啊?”
轰——
隐忍了这么久,严恪像只开笼的野兽,血液在一瞬间沸腾,最后的理性和克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站起身子,皮肤上似有水汽蒸腾,宽广的肩背遮住了囍蜡的光,整个床铺这边都暗了下来。望舒一惊,往床里面缩了缩,一瞬间被彻底吓清醒——直到这时候她才第一次感受到两人之间巨大的体型差距——而这样的严恪,真的很恐怖。
形势在一瞬间发生逆转,现在轮到她因为大难临头而追悔莫及又冷汗直流了,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望舒有些发抖,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只在睡着的老虎面前蹦来蹦去的耗子,而现在老虎被她吵醒了、惹生气了,要来吃她了。
站直了身子,严恪居高临下地看着望舒,因为背着光,他的表情不那么清朗,眼睛却如同狩猎般牢牢锁定在望舒身上。
这个女人——刚刚是在——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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