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有些迟疑,也不晓得是因为喝了酒脑子不太清楚,还是因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自己媳妇儿在房里玩骰子。
稍微摇了摇脑袋,严恪抓起那骰盅——不就是赌吗?他陪着就是了。
“哎,这样干玩,可就没意思了。”望舒涂得殷红的手指按在严恪那个骰盅上,柔声道:“难道不赌点什么东西?”
“你说,我都行。我陪你玩。”严恪回答得倒是干脆。
“这样,叁局为一把,每输一把……就脱一件儿衣服,脱光为止,怎么样?”望舒说得极慢,她眨巴着眼睛,直直盯着严恪,正巧捕捉上那男人满脸放光的表情——
你要是想玩这个,我可不困了。
“当然啦,你也可以选择拒绝哦。”望舒“循循善诱”道:“到时候可别输了又赖我欺负你是新手。”
“怎么会,我当然愿意。”
严恪虽不曾接触过骰子麻将一类,但他总觉得这种凭运气的东西,没什么需要学的。
“不过提前说好了,如果我赢了……?”
“你赢了,我就陪你一夜春宵。”望舒认真道:“可如果是我赢了,那……你今天晚上就去书房睡吧。”
严恪几乎没怎么深思便点头答应了,反正大家都是拼运气,他觉得自己跟望舒该也差不了多少……?
嗯,惨了,严恪还真是想错了。
也不晓得那骰子为什么在望舒手里就那样听话,回回都能出她想要的点数——哪怕好不容易摇了一个二点出来,严恪自己的骰盅却刚好出了一点,总归是比她小。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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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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