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明显看到小丑发现自己这块桌布的时候笑容一下子灿烂了许多。一个普通人咧嘴大笑的时候是因为他遇上了开心的事：一个变态神经病咧嘴大笑……是因为他也遇到了开心的事。

“没想到这里居然会遇上曾经打乱我表演的超级——英雄。”小丑的声音抑扬顿挫，带着怪诞的夸张，好像真的如同表演一场歌剧。说到超级英雄时他的声音拉长，对坑过自己的人始终带着灿烂又阴森的笑意。

阿拉蕾：……

他他他果然记仇记到现在！

而且被这个笑容一刺激阿拉蕾也想起来了，没搞错的话，自己这个幽灵的名号还是因为小丑才一炮走红的。

相当于踩着他上位的节奏。

阿拉蕾头一次被一个没有异能的变态支配得瑟瑟发抖。

“误会，误会。”她干笑，不过这种苍白的解释对小丑并没有什么用。

死侍这会儿被揍碎的五脏六腑恢复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喂喂你和他有仇吗？”

死侍拱了她一把。

阿拉蕾想了想，怎么说呢“阻止了他准备把满屋子人眼睛里灌黑墨水算不算？”

死侍：“……”

“我真的不该和你搭伙的。”他想撇清关系，结果被阿拉蕾一把缠住。“上了贼船船已经开了，后悔也没用了！”

小丑虽然当时对幽灵的印象不算深刻，但不妨碍他看新闻报道来收集当天发生的内容。永远不会从同一个地方跌倒的他因为这次败仗，仔细研究过变种人这个物种，并且吸引了他极大的兴趣，因为一个传说中的宝石他从哥谭离开，来到纽约，没成想冤家路窄，遇上了上次搞破坏的中心人物。

“还真是——惊喜。”

他从手下手中拎起一把散弹枪，歪头瞄准这块移动的靶子。

凭什么蝙蝠侠把他搞过的大事情一次次的破坏，小丑也没搞死他？自己就动了动花瓶，就要经历散弹枪的洗礼qaq

不是真爱她跪下来喊爸爸。

阿拉蕾有些腿软，伸手做出暂停的手势。

“等等等——”

如果她的存在感有效，她现在真的想说点什么影响一下这位反派。

可惜神经病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瞄准，射击。

完全不给阿拉蕾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