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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什么事,他并不清楚,估摸着和林耐有关。陆瑾和林耐的事,他插手的不多,一些不能见光的动作,陆瑾有拨专门的属下。但只论林耐后来每次看他们二人的眼神,也能知道过程绝不那么美好。

房门轻巧弹开一条细缝,老爷子喘着粗气在吼:“她不是朝朝!你再错下去,会把自己毁了!”

陆朝朝,那个十几岁时出车祸丧生的女孩?陆瑾的妹妹?刘闻升跟陆瑾办事时,陆朝朝已经去世,所知甚少。他注意到陆瑾听到这名字时,眉宇间乍然升腾的戾气。他随即敛眸垂首,仍然是个只进不出的闷嘴葫芦。

陆瑾打开门,侧身望着屋里的老人,露出的脸颊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

“爸,我从来没把她当作朝朝。”

回程的路上,陆瑾一脸森然,烦躁地扯开领带,摁下车窗。二月的夜风徐徐插进来,像锋利的刀割在脸上。他拨了通电话,刘闻升没听出来讲了什么。陆瑾问了句怎么回事,便没再开口,听着对方讲话,脸色愈加暗沉。结尾时,他说:“把人盯住了。”语气里竟然有些疯狂。

有些事,失去了他的控制。刘闻升很少猜陆瑾的情绪,毕竟从跟着他开始,从容淡定,全局在握是他的外衣。若真要说情绪外泄,有所不同,大概是对林耐那一种古怪的情感。

刘闻升打了半圈方向盘,定定眼眸,将人送到别墅里。陆瑾没立即下车,他仰着头,倚在后方,兀地问他:“闻升,你跟我也快二十年了吧?”

“是,这个月月底正好二十年。”

陆瑾沉默了一会,自己推开车门,“很久没好好休息了吧?明天开始,给你放假。”

刘闻升诧异看他,“您?”

“我还有件事,”他站到车外,刘闻升要跟上去,被他阻止,“哦,对了,明天,还得麻烦你帮我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