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洲自然听不到他内心的想法,只又笑了笑,站起身来:“少眠还是唤我‘澜洲’就好。少眠是澜洲救命恩人,不嫌弃澜洲邪道的身份如此救助我,澜洲实在是感激不尽,怎好再承少眠这一句‘教主’。”
沈澜洲说着抬眼看向苏少眠:“这样说话不方便,不若少眠进屋来?”
苏少眠被沈澜洲笑得脸红红的,一听他说让自己进屋脸就更红,却是抬起头来有些迟疑地道:“可澜洲的房门锁着,这窗子……咳,爬起来又有些不雅。”
苏少眠自小在神医谷长大,习的都是些治病救人的法子,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
若要爬窗子进屋,对他来说实在是……动作太不雅了。
他从小被教授孔孟之道,自然不能接受做出这样不雅的行为。
沈澜洲却是又一笑:“只要少眠同意,澜洲自然不会让少眠做那危险的动作。”
说着看向苏少眠。
苏少眠楞了楞,对着沈澜洲含笑的眼睛愣愣地点了点头。
刚一点头,却见沈澜洲眼睛霎时笑意更浓。
苏少眠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自己身体突然一轻。
再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屋里。
沈澜洲竟是将他抱进了屋里!
苏少眠何曾这样与一个男子亲密接触过?感受到沈澜洲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苏少眠的脸霎时红得简直能滴血,忙手忙脚乱地推开沈澜洲。
换来了沈澜洲更愉悦的低笑。
苏少眠抬眼看向沈澜洲,正要说什么,却听房门突然一响。
竟是有人打开了锁,将房门打开了。
苏少眠一惊,抬眼看去,却见房门口正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
男人一手提刀,一手端着个托盘,里面装着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