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呈也不拦他,只沉默地看着沈澜洲离开。
只在沈澜洲走到了院门口、正要推门离开,叶呈才终于忍不住道:“你与苏少眠现在……”
叶呈这话问得语气犹豫,沈澜洲听了脸色却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沈澜洲面对着院门,头也不曾回。
他的声音冷得厉害,话语里不带一丝感情,简直像是含着刀子。
沈澜洲道:“我与少眠好得很,不劳叶兄费心。”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了。
叶呈坐在原地,张了张嘴,有心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听了沈澜洲说话时那冰冷至极的语气却只能咽了回去。
叶呈看着沈澜洲离开的背影,良久终于叹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边放着的东西,那是一份早餐。
叶呈特意为沈澜洲准备的、清淡的、合沈澜洲口味的早餐。
想来苏少眠也许直到如今都不清楚沈澜洲的口味,叶呈却知道,且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那有什么用呢?
他准备的,哪怕是绝顶美食,沈澜洲也不屑一顾;苏少眠给予的,哪怕是致命砒\\霜,沈澜洲也甘之如饴。
沈澜洲这人实在是性子傲。
可叶呈曾经又何曾不是?
然爱情这东西,却正是那最容易让人……弃了一声傲骨的东西。
让人在那人面前卑微得到了极致,如坠尘埃。
求而不得,情深不寿。
最是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