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仲述就属于被训练出来的那一类,尽管美梦破碎总会有些不爽,但却很轻易的适应了身体的变化,并从容的应付一些突发事件,比如美女突然到访;脑中闪现几张让人从天堂到地狱的相片后,身体恢复了平静,房仲述非常蛋定的起身,开门,转身,进厕所。
方怡如果穿便装的话,谈不上有多美丽,算是中档水平的女生,但若是穿上制服的话,就有另一种的韵味,使她整个美丽指数上升很多;与房仲述认识之后,方怡倒也经常约房仲述出去吃饭之类的,倒不是对房仲述有意思,而是请教有关如何操作监控系统的问题。
天气慢慢的转凉,房仲述搭了件外套后,就与方怡一起离开市政府,驱车赶到一处餐厅处,每次都是方怡请客,房仲述非常有蹭饭客的自觉,坐下来后就将菜单递给方怡,待方怡点完菜,两人才开始交谈。
交谈的内容很是枯燥,房仲述取出纸笔将方怡遇到的问题,一一解答,没多久,菜上桌,两人如往常一样各自叫上一瓶啤酒;走出餐厅时,己是华灯初上,白天的都市毫无色彩可言,但一到晚上,整个都市被五光十色笼罩,透露出一种喧嚣的华丽。
车子缓缓行驶在道路上,红灯绿灯交错,车内的男女并没有交谈,仍如往常一样,男的眯着眼睛不知乱想什么,女的认真的开车;猛得一声巨大的声响,从另一侧街道传来,方怡仿若在瞬间被打上鸡血一样,手速极快的打着方向盘,车子极为猛力的朝左倾斜,房仲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身子一歪,头撞到了车窗上。
“嘎。”
车轮发出刺耳的声响,方怡己在这刺耳声响中窜下车,拔步朝一条巷子冲去,房仲述感觉这一切很莫名其妙,有心不想下车,却又怕方怡有什么意外;摸摸腰间的电枪,想着自己如今也有合法执枪人员,怕个鸟,房仲述摸摸口袋内的持械证,闪身下车,顺手拔了车钥匙。
小巷内较为漆黑,房仲述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好叫了几声方怡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小心翼翼的朝小巷内碎步奔跑,跑得约数分钟左右,耳边听到“唔、唔”的声响,这声音似泣非泣,又象是呻吟。
房仲述感觉有些不妙,不顾小巷内的漆黑,跌跌撞撞的大步朝前左跑,在小巷快要走出尽头处,看到三团黑影正在纠缠;房仲述拔出电枪大喝道:“不许动。”
“碰碰碰。”
身体击打得声响不断传来,三团人影并没有理会房仲述的叫喊,仍然纠缠在一起的博斗,房仲述非常的纠结,尼玛的,哥不是专业人士啊!好吧,哥是专业人士,受之前网吧事件影响,孔兵把房仲述这个办公室内唯一一个非计算机专业的人,送到市武警部队内充电。
房仲述隔三差五的都会去报道,然后被折腾一通后,身心俱疲的返回办公室,如此训练也有些时日,按教官的话来说,他如今对付一些街头闲散人员,也能一对一的完胜;至于对方若是二打一的话,教官让房仲述有多远就闪多远,省得英勇就义。
慢慢的移近,终于看清三个博斗的人皆是男性,这让房仲述松了一口气,但气没松完又吸了进去,方怡不在这里?于是,房仲述不再理会还打成一团的人,径直跑过去,刚跑出小巷,房仲述又快速退了回去。
外面更乱,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引发的,小巷外的街头到处都是打架的人群,警察也赶到现场,却无法阻止这种大规模的械斗;房仲述退回小巷内,想了想后,还是觉得应该出去看看,若是方怡受了伤什么的,自己蹭了她这么多顿饭,至少也要送她去医院。
避开数个飞来的矿泉水瓶子,靠着街道边的楼墙一路往前奔跑,同时在喧闹的打斗中叫喊方怡的名字。
“房仲述,房仲述。”
听到方怡的叫喊,房仲述大喜,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望去,却只看到数十个人你来我往的表演拳击,好不容易才在人堆中找到方怡,这悲催的小妞正被一个大汉压在地上;方怡一面用双臂挡着大汉打下来的拳头,一面用脚踢大汉,不过大汉对街头打斗的经验非常丰富,在房仲述冲过来的时候,大汉己经将方怡整个人压住,最让房仲述意外,让方怡羞恼的是,这大汉的屁股还不断的耸动。
“啊。”
方仲述一枪就把大汉给电得双眼翻白全身打颤,将衣着凌乱如同被人轮了一百遍的方怡拉起来,一张折椅如天外飞仙般拍了过来;房仲述这段时间也不是白练的,一个弯身就避让而开,只是他忘了身边站的是方怡,结果方怡惨叫一声,整个背部被折椅拍中。
房仲述大惊,一脚将那来袭之人踢开,然后扑上去就是一枪将此人电翻,转身将痛叫的方怡抓起来扛在肩上,在众多打斗空隙中艰难的逃窜。
防暴部队终于登场,整齐的步伐慢慢向前推进,房仲述与方怡被粗暴的拉过警戒线,然后数位警察冲上来就准备制服他们,其中一个看到房仲述手中的电枪,大惊喊道:“他有枪。”顿时间,数位警察全都拔出枪指着房仲述。
房仲述感到巨大的恐惧向他压来,赶紧将手中的电枪往地上一扔,喊道:“是电枪,我有合法持有电枪的证件,我旁边的这个也是警察。”
“哎哎哎,房仲述,你怎么也在这里?”一名穿着全服武装的防暴队员跑过来,掀开头盔上的防护罩,露出一张年青的脸,他就是房仲述的教官,一名比房仲述还小上两岁的战士。
“教官,这里是怎么回事啊?”将痛得脸色发白的方怡扶上救护车后,房仲述转头询问鲁小山教官,鲁小山还没有回答,己是躺在救护车内的方怡却喊道:“房仲述,你这个没良心的,赶紧送我去医院。”
鲁小山朝房仲述挤了挤眼睛,然后就跑开,房仲述有些纳闷的对方怡说:“你都躺进去了,车子马上就开了,这不就是去医院了吗?”
“你妹啊!我一个人去医院,若是有拿药,入院手续之类的,谁帮我办?”方怡恨恨的喊道,房仲述一想也是,自个考虑不周啊,赶紧也爬上车,随车送方怡去了医院。
方怡的背部青仲一大片,医生也不知给她打了什么针,然后让房仲述去取药,上上下下跑了一通,医院拒绝房仲述让方怡住院的请求,房仲述无奈,只好背起方怡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房仲述问方怡往哪走,方怡咧嘴吸了一口气,疼啊!
“啧啧,你这房子值一百多万呐,有钱人。”将方怡扔到沙发上,房仲述跟做贼似的,将方怡的房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后评价道。
趴在沙发上的方怡哼哼叽叽的也不知在说什么,房仲述倒了杯开水,侍候这位祖宗吃下药,这药有安眠的效果,方怡服下后不久就睡皮子打架;房仲述只好将她横抱而起,之前将房子打量完,自然清楚哪个房间是方怡住的。
忙活完倒是出了一身臭汗,房仲述很是得意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肌头肉,这些日了的训练也没白废,至少把方怡背来抱去的还应付的不错;若是没有这段时日的训练,估计自个刚才那个潇洒的横抱是肯定使不出来的。
方怡的房子约有120平方米左右,房仲述算是无家可归的人,常住在办公室内总是不大舒服的,如今看到这样的大房子,房仲述自然不会浪废;他连借口都打好了草稿,若是方怡问起,就说自个要照顾她这个病人。
这个借口极好,方仲述很不见外的将冰箱里的东西取出来,之前一阵体力活,把晚餐吃的东西都消耗的差不多,煮了碗面又炒了几样小菜,再拿出几瓶啤酒,房仲述点着烟,喝着小酒,感叹生活真美妙。
这一夜没有发什么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三个人斗地主四个打麻将之类的情节,自然也没有酒后乱啥又或是走错房间的剧情。
早晨的阳光如此的灿烂,卫生间内的男女却玩着大眼瞪小眼,那洒洒而落的水在马桶内溅起花朵,待最后一滴水尽,房仲述打了个哆嗦后,将自个的鸟收进裤子内,然后非常淡定的走到洗手台处,甩了甩湿手,将站在门外的方怡挤到一边,房仲述神情自若的走出卫生间。
方怡眨了眨眼睛,那黑茸茸一团非常清晰的印入她眼球中,直到房仲述走出去,方怡脑海中闪现的仍然是那团毛茸茸;没有尖叫,没有呐喊,与房仲述一样,方怡也是非常淡定的清理内务,然后施施然的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望着对面厨房内正忙碌的房仲述,方怡又眨了眨眼睛。
将一碗放着煎蛋的面推到方怡面前,房仲述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如风卷残云般吃完面,房仲述将碗筷放到厨房内,然后脚步稳稳的移到门把处,正准备开溜时,后方传来方怡的声音,“帮我换药。”
房仲述背着方怡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时,仍然是淡定的表情,“换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去医院吗?”
“医院你家开的?”
房仲述无语,象只乌龟一样慢慢的移动步伐,终于蹭到了方怡所在的位置,方怡却是趴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药膏。
手有些颤抖,房仲述努力几次,手仍然还在颤抖,怒了,左手打右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房仲述呲牙裂嘴的吸着冷气;右手被左手打得服气,不再颤抖,将方怡的睡衣缓缓往上卷,房仲述有些遗憾,怎么不是裙衣呢?
“我恨上衣。”
在心里嘀咕着这句话时,眼睛内却看到一大片的青紫,将后背的美感破坏的淋漓尽致,这也使得房仲述脑海中的小心思被驱赶而尽,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在方怡的背上;方怡居然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这让房仲述有些心乱,手就不自觉的加重力道,方怡立即发出一声惨叫。
衣服卷的有些高,这是房仲述故意的,方怡并没有穿内衣,所以她趴在沙发上时,那两团球形物件自动的被挤压扩大,从边角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两团白花花的球物,虽然无法窥到全景,却也让房仲述大叹造物主的美妙。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其实非常的有道理,房仲述在看到那两团球形物件的边角后,很无耻的硬了;硬了不要紧,丫的手指尖还不经意的朝那地方滑去,然后触碰到那柔软的部位,指间传来的爽快,让房仲述有些把持不住。
“痛啊。”
方怡的惨叫把房仲述从混乱的色欲中唤醒过来。
如果此时方怡转过脸,房仲述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此妞儿己是满脸的羞涩,这说明房仲述之前的小动作,她都是知道的;不过,她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当然,房仲述这只爱情菜鸟,并不知道方怡的心思。
不过,房仲述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虽然是爱情菜鸟,却是个标准的男人,之前一番动作让他很是心魂激荡,他不想如此快速的结束此次的经历;因此,他手上己经不再有药膏,手指却总在方怡胳窝位置处徘徊。
女人的纵容,男人的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