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这么些年在姚家都是白待的吗？

姚琳琅眼中的笑意如流星一般划过，转瞬即逝。

“大山！你这媳妇是疯了吗？”姚李氏满脸厌恶的说道。

“苏苏，你太累了，我带你回去休息吧！休息会，我再陪你去找人！”姚大山也觉得苏苏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不！不！我没有！牛妈妈……牛妈妈！你告诉他们啊！我没有骗人！”苏皖将牛妈妈拽了出来，推到人前。

牛妈妈与他们一样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宁辞，她也明白太太的想法，但她只是怀疑这事或许会跟姚琳琅有关，却不敢肯定与姚琳琅有关系。

“我家……太太说的也不是没可能……”

坑坑巴巴的说完之后，牛妈妈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这打人的人出乎预料的不是别人，而是姚琳琅。

“二娘因为担心宁辞，所以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而你作为二娘的心腹下人，不光不规劝，反而也跟着一起胡说八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姚家制不了你这个宁家的下人？”姚琳琅冷着脸教训道。

牛妈妈看看太太，见她只是落泪，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心里失望，更加恼羞成怒，所以脱口而出道：“四姑娘！奴婢说的也是实情，当初可是太太亲眼看到你杀人！你杀人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苏皖神色一震，转而脸色又黯淡下来。

“听上去，你好像知道不少事情，那请你继续说，我是怎么当着你家太太的面杀人了？又是杀了谁？”姚琳琅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之后，才擦了擦手，缓缓说道。

姚李氏看着老东西被打，心里痛快，“小四，你这手可是写字作画的手，娇贵的很，别用来打这老菜皮，打疼了可不好！”

“奶，你放心，我手就是有点红，不疼。我也只是教她，怎么做一个奴才的本分，主家的事情，不是她能随意……”姚琳琅伸出纤纤玉手，白嫩的手心上，果然打的红了。

牛妈妈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你当初和太太一起被抓，若不是你杀了那两个人，你和太太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姚家人听得皱眉，什么时候苏皖和小四一起被人抓了？

他们怎么从来没听到过？

“我什么时候和二娘一起被抓了？又什么时候救过二娘了？如果真的救过二娘，二娘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把我喜欢的大黑，给打死了？”姚琳琅反驳道。

“那不过就是一条狗，你为了一条狗报复我家太太和小姐，你简直就是灭绝人性，恶毒残忍的恶鬼！”牛妈妈口不择言的骂道。

“啪！”姚李氏甩手一巴掌，打的牛妈妈喷出了一口血，还有好几颗牙！

姚李氏还想骂几句的，但是见自己一巴掌这么厉害，顿时就把要说的话给忘了，惊讶的看着掉在地上的几颗牙。

姚大山咽了咽一口唾沫，一脸复杂表情的看着娘，“娘！你手……疼不疼？”

姚李氏看看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又看了看被她打的说不出话来的牛妈妈，有些得意的说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