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收吧收吧……
嗷嗷,偶还想伸手要评……(表打我……)
☆、好大一朵黑心莲
“秦……秦筝?”白莲花有些讶然地看向新一代女配炮灰。
“白双,你怎么会在出现这里?”这位秦筝女配人如其名,长得很古典,但是现在睥睨白莲花的眼神,很不古典……
“我……”白莲花开始还有点慌乱,随即正了正脸色,“我们杂志社收到了也收到了邀请函。我是代表我们杂志社来的。”
“哦……原来是记者啊……”秦筝那个“哦”字拉得很长,还很大声,周围人的目光顿时聚到了这边。
“既然是记者,你怎么不到那边去……还有,你怎么穿着一身出来……”秦筝上下打量白莲花,那表情,仿佛连鄙视都欠奉了,“这幅样子,你要怎么采访?你们老板还真是宽容啊……竟然养你这种……哼……”
秦女配“哼”完了,也不说话,就那么打量白莲花,原本跟秦女配聊天的几个女人也站在边上,
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总给人一种以多欺少的感觉。
白莲花被一群女人这样围着打量,渐渐有些扛不住了,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一张白皙的脸也涨得通红。
邰眉脑中顿时响起了熟悉的曲子,“小莲花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啊喂”,她拍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继续托腮看进展。
什么,说她为什么不去救?啊喂,那是女主啊女主,华丽丽的白马黑马各种马的王子就在边上预备着救美呢,你让她一个玛丽苏女配上去搅局?她可不想被后妈直接划掉!
“双儿。”一个男声在几人身后响起。
邰眉按了按顽强的鸡皮疙瘩,妈的,我还建宁呢!又一个韦小宝上身的男人……
她看向出声的男人,长得还行,就是稍稍奶油了点,一双桃花眼倒是勾人。邰眉注意到,看到这个男人出现,秦筝修长的柳眉高高挑起,眼底火光“蹭”一下烧起来。
“秦筝!你能不能懂事点,这是顾家的酒会,你也撒泼!”那男人走上前,将白莲花拉出几个女人的包围圈,看向秦筝的眼里明显有不耐烦。
“你刚刚是不是摔了,怎么样?有没有事?”男人又低头问白莲花,那叫一个温柔呵护,那叫一个如珍如宝。
白莲花倒是轻轻挣开男子的手,似乎十分胆怯地觑了一眼秦筝,低声喃喃:“我……我没事……是我不小心……”
啧啧,多暧昧的一眼,多模棱的一句话……
那男的顿时将白莲花往后一拉,火气更大地冲秦筝道:“秦筝,你非要一回国就这样闹吗?!你烦不烦呐!”
男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周遭人的目光本就集中在此处,此时,更是齐刷刷地落到秦筝的身上,有疑惑,有暧昧,也有惊异和鄙夷。
宝蓝色礼服的女子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握在两边,明明狼狈至极,但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大大的杏眼里满满都是愤怒,看向白莲花的时候,更是毫不掩饰的怨毒……只是,那一闪而过的委屈之色,却没有任何人看到……
“好了。你也别闹了……”男子也注意到众人的眼光,刚想打个圆场,却被一个清朗的女声打断了。
“哟,这是怎么回事啊?”邰眉不紧不慢地走近,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向在场的人。
众人一愣,回望这个突然插话打断好戏的女人,有些熟识的,自然认出这位是马家大小姐。
“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家职员第一次见识这种场合,冲撞之处,还望小姐见谅啊……”邰眉轻飘飘一句话,白莲花顿时脸色煞白。
“这位是……”那男人蹙着眉看向邰眉。
“哦,我是白双小姐的上司,《proud princess》的总监。我姓马。”邰眉很客气地和渣男二号打了声招呼。
渣男二号一愣,随即点头道:“马小姐,你好,我是姜林泽。”
邰眉点点头,继续看向那位秦筝小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这周围的听见:“刚刚看到我社的职员不小心跌掉在这里,多亏秦小姐帮忙,要不然打扰到大家,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这句话一出,白莲花的身子都晃了晃,面容真正是血色全无,看向邰眉的眼里满是不解和惊恐。
她身边的渣男二号也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身边的人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也知道局势已经一边倒,顿时也有些失了兴致。
而刚刚众之矢的秦女配……嗯,表情却非常奇怪,惊喜中带着亲昵,瞪大的杏眸中还有泪光点点……
邰眉顿时被看的毛毛的,啊喂,我说,美女救美女,你就别一副以身相许的感动劲儿了吧……
“素素……”美女忽然动情地喊了一声,“真是你啊……素素!”
啊喂,啊喂,这真是bg向的文吧,为什么有种被百合的赶脚!邰眉使劲搓了搓鸡皮疙瘩,做好准备,打算一有异动,马上逃跑!
幸好,秦女配只是抹了抹眼眶,略带埋怨地看向邰眉:“素素……我是阿筝啊!你不记得了,小时候,你家边上的啊,虽然我后来出国了,但是,你怎么能认不出我了!?”
邰眉恍然大悟,顿时喜见闺蜜:“是阿筝啊!真是阿筝!你这小妮子,变美了这么多,我当然认不出来啦!!”
“几年没见,嘴倒是贫了不少!”秦筝嗔了邰眉一眼,笑得很开心。
两人顿时手挽手,抛下渣男和白莲花到一边聊天去了。渣男有些迷惑地看看两人,垂首对白莲花道:“双儿,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白莲花收回看向两人的怨愤眼神,垂眸,轻柔地“嗯”了一声。
“你和我那职员怎么回事?”邰眉递了一杯酒给秦筝,问道。
“哼!那个贱女人,心机从来就那么深!我真是太傻了,每次都上当!”秦筝接过酒,很气闷地一口给干了。
“嗯,我看到了。”邰眉也抿了一口酒,眼底竟也有几分不平静,“是她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