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纨绔他有恃无恐。
宇文冲锋耸耸肩,伸直了一双修长的腿,直接闲散惬意地躺下来闭目养神,勾了勾唇:不点头是吧,那就搞到你点头为止咯。
几分钟后,秦霄周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然后便没有再回来。
十点整,宇文冲锋的手机响了。
“锋少。”
宇文冲锋揉了揉眉心:“办妥了?”
“我们去晚了一步。”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浑厚,“秦霄周被人扔下了江州大桥,现在在医院,医生说肺部积水,还昏迷着,明天都不一定醒得过来。”
真狠。
至少比他狠,他可只想过绑个一夜,等秦七签了调解书就放回去的,这可是被整去了半条命。
是谁呢?消息灵通得可怕,动作更快得可怕。
宇文冲锋沉默了少顷:“去查查是什么人?”
“是。”
御景银湾。
行李还放在玄关,落地窗上的天青色窗帘敞着,客厅的灯没有开,镶嵌的木柜里开了一盏复古的台灯,将窗前的背影拉得斜长。
他背着光,右手拿着手机,屏幕里微弱的白光反衬得五指莹白,骨节微微凸起,修长精致,是好看的样子。
手机开了免提,静谧的夜里声音很突兀。
“六少。”
时瑾嗯了一声。
电话里的男声道:“已经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秦四,”时瑾停顿了很短时间,他说,“让他在医院多住几天。”
“我明白。”男人声音年轻,像是青年人,“这件事惊动了秦家,秦爷那里我怕瞒不住。”
秦家子女众多,秦爷上了年纪,也并非各个都管,可六少到底不同,秦爷盯得紧,秦家那几位夫人少爷盯得更紧。
时瑾立马道:“不要扯出我家笙笙。”过了片刻,他念了个名字,“宇文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