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不痛?”
“我在一楼煮茶,给你做了紫薯银耳粥。”
安静地听完电话那头的话,时瑾嘴角上扬,有浅浅的笑:“嗯,你现在起来,我去给你热一下。”
他将茶具收好,转头离开,脚步微急。
“衣服在下层的柜子里,红色袋子里是你的。”
“先穿袜子,天气冷,别光着脚下床。”
“笙笙,”时瑾的声音远了,隐隐约约,“刷牙不要用冷水……”
“三夫人。”
“三夫人。”
下人连喊了两声,苏伏才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
“三夫人,您要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她若有所思了须臾,说:“紫薯银耳粥。”
下人称是,退下了。
苏伏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似笑非笑。时瑾啊时瑾,一个姜九笙,当真折了你一身的风骨。
早饭过后,时瑾带姜九笙回江北,走之前,去了一趟小楼,时瑾说,阁楼里有她的东西,他要带走,他不准她进去,便让她在外面等。
院子里的秋海棠都谢了,落了一地叶子,偶尔风吹,卷着落叶起起落落。
忽然,风吹来一声女人的娇吟。
“嗯嗯~”
姜九笙错愕了片刻,踩着石子路绕过下楼,听得见女人的声音越发清晰。
“四少,轻点。”
是娇俏的女人嗓音,黄莺轻啼,十分酥软。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你到底要我重还是轻?”
女人娇嗔:“你坏死了。”
“你不就喜欢我——”
枯叶轻响,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从女人胸口抬起了头:“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