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谈氏药业管理层积极配合调查,声称是内部管理私吞了赔偿,惩罚整顿之余,也对受害的试药员按照合同内容予以了赔偿,并且公开道歉。
不过,公众不接受,一致抨击谈氏是黑心企业,舆论攻击不断,谈氏制药遭到抵制,短短几天,谈氏药业便大出血,损失惨重。
正当谈氏处于风口浪尖时,又生变故。
谈西尧这边火烧眉毛,那边,秘书周越又急匆匆来报:“董事长,我们好几家合作方,都要求了终止合作。”
屋漏偏逢连夜雨。
谈西尧从老板椅上跳起来:“都签了合约,怎么能说终止就终止。”
话是这么说,可人心难测,不是都讲理的。
“已经收到了好几封律师函,根本连协商的余地都没有,好像,”周越抬头瞧了瞧谈西尧心急如焚的神色,压低声音,“好像约好了一起落井下石一样。”
谈家千金还在医院躺着,谈氏名声扫地,现如今,生意伙伴也拆伙了,坏事一桩赶着一桩,这霉运跟玩儿似的,盯上谈家了。
谈西尧怒急攻心,喉头一哽,差点背过气去,咬着牙说了一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我们谈家。”
御景银湾。
书房里,手提开着,秦中的视频接过来,除了他,还有几个sj’s的高管在一旁,汇报完工作,秦中说:“六少,已经趁火打劫了,搞不死也要谈家吐出几口血。”
时瑾显然心不在焉:“趁这个机会,收一点谈家的股份,当是利息。”
秦中会意:“我明白了。”话题一转,又道,“另外——”
“笙笙,你起来了。”
老板的语气很惊喜,随后,视频被挂断了,秦中and高管们:“……”
时瑾走到书房门口,把姜九笙拉到身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又摸了摸额头的温度,看起来没有大碍,他还是不放心:“好点了吗?”
她出院之后,便一直精神不振。
姜九笙点头:“嗯。”
“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这两天她胃口很差,人也消瘦了,时瑾紧张得不行。
她说:“不饿。”问时瑾,“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时瑾弯腰,凑在她跟前:“要在家陪你。”低着头,与她一般高,他软软地说,“笙笙,亲。”
姜九笙笑了,亲了他一下。
他在哄她呢。
关于温家花房的案子,时瑾绝口不提,想她忘记,成日里陪着她,哄她欢喜,她也会笑,只是眼里总带着几分阴郁,笑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