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叫完,他又不说话了,大口吞咽着手里的酒,酒味很烈,舌头和喉咙全是甘冽,有点麻,滚烫得身体都在发颤。
度数很低的白兰地,他不过尝了几口,竟开始眩晕,满脑子都是一张脸,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姜九笙等了一会儿:“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过几天叫上谢荡,我们聚聚。”宇文冲锋声音干涩,有点紧绷,“最近有点烦。”
“行。”她问,“公事还是私事?”
“什么?”
“你不是说烦吗?”
他顶了顶上颚,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私事。”
私事,她便出了不了主意了,只说:“少抽点烟。”认识这么多年,她知道宇文冲锋的习惯,抽烟比以前的自己还狠。
他笑:“少管我。”
“我挂了。”
他坐起来,身体晃了一下:“等等。”
姜九笙又把手机放回耳边:“还有什么事?”
有啊,想告诉你,喜欢死你了,想喊你的名字,想碰一碰你……
疯了。
“咣——”
酒瓶落地,四分五裂,他扶着额头,倒回了床上。
姜九笙听到了那边的声音,语气微急:“你怎么了?”
电话里没有回答,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声。
“宇文。”
“宇文!”
她怎么喊,宇文冲锋都不应她。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