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美是听得懂畜生的,耀武扬威地对着面前的老头挥爪子。
时瑾脸上是一贯的不喜不怒:“我不看着它,它会闯祸。”
秦行不以为意:“一只畜生而已,能干什么。”
时瑾便没有再说什么,把手里的狗放下来。
姜博美一落地,扭头就去咬傅冬青的裙摆。
“汪!”
傅冬青吓得花容失色,叫了一声,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扯裙子。
那狗狗似乎特别喜欢那条裙子,叼着裙摆叫唤。
“博美,”时瑾开口。
姜博美扭头。
他说,神色微冷:“过来。”
姜博美打了个哆嗦,乖乖到时瑾脚边去了,眼睛还盯着傅冬青那曳地的宝蓝色裙摆。
那个味道……
它拱拱鼻子,嗅了嗅,就是那个味道啊。
时瑾转身,眸光略带歉意,他说:“抱歉傅小姐,我的狗似乎不太喜欢你,为了避免它伤到你,可能要麻烦你站远一点。”
傅冬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时瑾俯身,抱起狗狗,转身离开。
她正欲跟上去,迎面而来的人突然闪身,手里的红酒杯滑落,一杯酒满满当当全洒在她的裙摆上。
对方退开几步,低头说:“抱歉。”
傅冬青蹙了蹙眉,抬头,只见一个年轻的青年,穿着正装,气质清俊,只是发色灰白,少了几分沉稳,多了些桀骜的少年感。
傅冬青压了压心头的不悦:“没关系,只是脏了裙摆而已。”
拖地的裙摆,被酒渍染深了颜色,只是裙摆很长,坠在身后,若不注意看,倒没什么异常。
青年似乎要说什么,身后秦行喊他:“明珠。”
他回头。
傅冬青稍稍诧异:“你是秦明珠?”她自然听说话秦家的九少,唯一一位与时瑾交好的秦家少爷,只是秦明珠是电竞职业选手,她去过秦家多次,却从未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