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n后仰地坐在地上,双腿大开,扭曲成一个很奇怪的角度,裤裆的地方被烧得乌黑,他痛得龇牙咧嘴:“那个女奴,打翻了我的医用酒精。”
偏偏烧了裤裆。
褚戈才不同情这种人:“她人呢?”
kun咬牙切齿:“跑、了。”他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再说那只兔子啊。
她麻溜地从火里跑出来了,穿得破破烂烂,顶着一头纱布拔腿一路往坡田上跑,跑到土坡上,还不忘在地上抓了两把泥,抹在脸上脖子上。
前头,手电筒突然打过来,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要跑。
男人上前拽住了她:“你怎么在这?”
是t,kun的助手,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玩弄女奴。
小女奴顶着乌黑的一张脸,看不清五官,夜里一双瞳孔亮晶晶的,她咧嘴:“嘿嘿。”露出两排白牙,笑得非常傻气。
看来这个傻子是逃出来了。
t拖着她往前:“跟我回去。”
她用力,把手抽回去,继续傻笑。
“不想回去?”高高壮壮的男人挡住了身后的光线,突然笑了,“在这里也行。”
他往前,一步一步逼近,一双蓝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女人曼妙的身体。
她后退,踩到了石子,脚一崴,摔坐在了地上。
t蹲下去,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擦掉上面的泥,触手的皮肤白皙又细腻:“这么漂亮,怎么偏偏是个傻的。”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女人领口,往下扯了扯,“皮肤真白。”
她往后挪,慌乱间,摸到了一块砖,想也不想,拿起来:“去死吧你!”
对准t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板砖!
他两眼一翻,往前栽,正好栽小女奴身上了。
她一脚踹开,扔了砖,利索地爬起来,风一吹,她头晕目眩,赶紧扶着头:“哎哟,脑瓜疼。”
后脑勺破了洞,能不疼吗?
这悲催的小女奴,正是被低价卖给人贩子的谈墨宝,要不是她聪明机智,一醒过来就装疯卖傻,估计处理她‘尸体’的两个男人也不会看她傻卖掉她。
她也是够背的,居然被卖到了毒窝。
也不知道是哪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她人生地不熟,不敢乱闯,就在灌木里躲了一晚上,实在饿得不行了,翌日一早,又混进了同行的奴隶里面,跟着去罂粟地里割浆。
谈墨宝对罂粟了解不多,只知道是毒品的原材料,是个非常罪恶的东西,可是能怎么办,她现在是奴隶,没人权,只好暂时先抛弃正义感与罪恶感,跟着当地的老农学习怎么收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