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孩子,也不在乎骨血,相反,他很抗拒,怕她花太多精力,怕她受太多罪,怕她承担天下所有母亲都要承担的苦和风险。
可是,这个孩子,会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会善待,无关血缘,无关他自己,只是因为,是她的孩子。
动作轻了又轻,再生气、再害怕与烦躁,手下轻抚的动作,还是本能的温柔:“多久了?”
她躺在被子里,身体被捂热了,脸有些红:“五周。”
还很小。
以后有的苦让她受了。
指尖拂着她眉眼,他说:“把工作都停了,我也不去医院了,在家陪你。”
姜九笙摇头:“不用这么早就待产。”
哪有五周就开始休产假的,何况她身体底子好。
时瑾坚持:“怀孕和分娩都是有危险的,要以防万一。”一想到那些流产大出血、分娩难产的例子……
他就焦虑!
姜九笙和他讲条件:“最快也要等我杀青,让我把这部戏演完好不好?我会很小心。”
时瑾皱着眉,没同意。
用手指点了点他眉心,姜九笙哄:“乖了,我有分寸的。”她这么喜欢这个宝宝,定会小心翼翼地护着。
时瑾思考了片刻:“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立马说好。
时瑾郑重其事:“一定要最爱我。”
“……”
窘了。
见她没有立刻回答,他催促:“快答应我。”
姜九笙不禁笑出了声。
“好。”
本来就最爱他啊。
时瑾这才心满意足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