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有点头疼了,两只狗,戏怎么这么多。
第二天,谢大师就去徐家接走了博美,徐老爷子不怎么愉悦,说了老哥们几句,主要是数落他怎么不看好狗,让汤圆被外面的野公狗给糟蹋了,平白让博美顶了一片绿,更憋屈的是以后还有小野种。
谢大师也很无奈啊,野公狗来强的,他家汤圆公主一介弱质母狗,还能怎么办?
这件事暂时就这么翻篇了,不过,汤圆抑郁的事给时瑾敲了一记警钟,孕期很容易抑郁,何况姜九笙有抑郁症患病史。
不巧,就在当天,天北医院妇产科有位产妇死在了手术台上,一尸两命,时瑾亲眼目睹,手心淌了一手的冷汗。
那之后,他的焦虑感与日俱增,具体表现在他与姜九笙寸步不离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沉迷陪她,不可自拔,日渐消瘦,夜不能寐。
次日。
早上九点,姜九笙吃完饭,发现时瑾仍旧没有要出门的打算,她不禁好奇:“今天周三,你不用去酒店吗?”
每周三,时瑾都有酒店的高层周会。
时瑾还穿着家居服,在厨房给姜九笙冲孕妇奶粉,他说:“在家陪你。”
她笑着从后面抱他:“可是我要去拍戏啊。”
时瑾回头,给她一个吻:“那就去片场陪你。”
“好啊。”
姜九笙还以为是酒店会议临时取消了,时瑾没事才留下来陪她,可到了次日,发觉时瑾仍然没有要去上班的意思。
她因为嗜睡,中途吃了东西后,又去睡回笼觉,一觉醒来都十点多了,
时瑾看她起来了,把手提放下:“笙笙,去刷牙,粥已经好了。”
姜九笙看了一下时间:“时医生,你迟到了。”
他穿着与她一个款式的白色毛衣,牵她去浴室洗漱:“没关系,我今天请了假。”
“为什么请假?”
时瑾挤好了牙膏,把牙刷递给她:“反正已经迟到了,干脆请了半天假。”
本来只是请了半天假的,到后来……
一点的时候,时瑾送她去了片场,一个半小时后,她发现他又折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时瑾说:“路上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