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徐青舶大力摔上了门。
徐老爷子怒:“这兔崽子!”安慰有点懵的小姑娘,“没事没事,他就是害羞。”
“哦。”
秦左下楼了,心想,下次还抱不抱?
这天下午,刑侦二队立案调查证物被污染一事,好好的证物,保管在法证部,怎么会染上了新的指纹,这样的失误,就是法证新人也不会犯。
小区楼梯的感应灯亮着,男人挂了电话后,才进屋。
“大小姐,证物已经解决了。”
苏伏背身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望远镜,不知在看什么:“姜九笙那边呢?”
男人回话:“刚得到检察院的消息,她已经把证据交上去了,于方明正在准备材料起诉时瑾。”
苏伏笑,把玩着手里的望远镜:时瑾啊时瑾,这便是你选择的女人,看见了吗,多么不堪一击。
爱情,是个可笑的玩意,比起虚无缥缈的海誓山盟,她更信奉征服和占有,像一场涉猎,她享受追逐与掠夺的快感。
“安排一下,我要时瑾谈谈。”
“是。”
她拉开窗帘,望外头的夕阳,这样躲躲藏藏不见天日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拨了电话,她道:“爸,给我准备一架飞机,还有足够的资金。”
苏丙邺一向摸不准她的心思:“你要做什么?”
苏伏看着窗外落入山头的夕阳:“您不是一直希望去我国外避避风头吗?”
证物被污染的次日,霍一宁私下安排了姜九笙会见时瑾,时间是晚上,看守所中夜换班的时候,好避人耳目。
她七点来的,来早了许多,在会面室等了很久。
哒。
会面室的门被推开,姜九笙立刻回了头,唇边原本的笑意,渐渐又淡下去。
是霍一宁。
他好笑,也不用失望得这么明显吧,他说:“时瑾不来了,你先回去吧。”
姜九笙显然很失落,却什么都没有问,点了头,然后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