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茗拂了拂长衫上的茶渍,笑笑,出了书房。
滕瑛就在门外,见滕茗出来,抱着手打量,调侃:“姜九笙怎么知道地窖的密码?”
滕茗说:“她不知道。”
滕瑛不明白了:“那她怎么进去的?”
他说:“碰巧。”
滕瑛笑了,信他个鬼:“碰巧?”
滕茗一边走,一边解长衫的盘扣,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地窖的密码,刚好是她的生日。”
0902。
她之前问过他,房间古董柜的密码是多少,他告诉她,家里所有的密码都是她的生日,不记得具体是哪天设置的,莫名其妙就成了这幅境地。
像一场闹剧,本是玩玩,到头来,他自己都收不了场了。
滕瑛摇头失笑:“阿茗,你病得不轻。”
滕茗不置可否
第二卷 360:亲一亲抱一抱滚一滚就是一吨狗粮
月上高楼,漫天星河。
淡淡月色从窗缝里,漏进一抔霜华,月亮和衣服都铺了一地,满室欢愉,静谧里,有阵阵轻吟。
细细的声音,软绵绵地闷哼了一声。
时瑾停下来,看怀里的人:“怎么了?”
她没有穿衣服,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皮肤稍稍发热,很小声地说:“有一点痛。”她抬头,眉眼迷离,“会伤到宝宝,你轻一点。”
时瑾在她胸前落下一个一个吻,应了:“好。”
他就轻一点了。
轻着轻着,又越来越用力了,避开她隆起的腹部,他缠着她,要她坐起来。
她额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眼角晕红,睫毛上挂着小颗的泪,摇头推他:“不要了。”
时瑾不肯,抱她坐起来,抬高她的腿,在她耳边哄:“我不用力,我很轻很轻。”
他平时很听话的。
除了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