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冬月的天气向来干冷,风有些刺骨,但好在没有继续下雪,死城外的营地里燃烧着零星的篝火,很多人已经去休息了,还有很多人聚在温暖的火堆旁,盛上一碗肉块与根茎类食物炖煮过的浓汤,灌上一瓶沉淀物不少的烈酒,在游吟诗人的特拉鲁斯琴的伴奏下,战士们咧着嘴,吼唱着简单上口的民谣老歌。
装得满满的货郎担子呀,
全是结实的花布和美丽的丝绸,
可别让我累坏肩膀,
要买布的赶快出来看,
来吧好姑娘,快来这边的麦田里,
我会等你到天黑,
一看到那个一双黑眼睛的姑娘呀,
我就摊开了货郎摊,
本金我可花了不小呀,
你可不要压价钱,
撅起你那红艳艳的嘴唇呀,
紧紧偎依在我身边……
祖辈起就开始传唱的北方民谣直率粗犷,回响在这低沉又阴霾的黑夜,醉醺醺的人们大笑着,在温暖的篝火旁扭动着摇摇晃晃的身体,他们正在享受着血与火,生与死间隙里这种异常珍贵的放肆与快活。
火光前的冒险者们欢笑微醺,暗夜下帐篷中的战士们却在享受肉体的极乐,年轻的女魔法师僵坐在帐篷角落,她的下半身被预备役骑士紧紧拢住无处可逃,两只靴子被抛在一边的空地上。
年轻女人雪白柔软的双脚上被喷溅沾满了肮脏的精液,明明被人如此对待,她也被情欲折磨到眼神涣散,但她的姿态却依旧保留着体面,并不狼狈,仿佛她并不是一个可以被人亵渎侮辱的可怜女人,而是这个帐篷里能够掌控其他人喜怒哀乐和命运的女主人。
眼前这个被魅魔的催情气息蛊惑到完全失去理智的预备役骑士红着眼,他粗喘着,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可脑子仿佛被灌了岩浆一般火热又痛苦,他用粗糙的双手和胯下丑陋的性器官轮流猥亵这个相貌寻常的女孩,他已经射了两回,浓稠肮脏的精液糊满了萨菈细软的脚和雪白的小腿,可他还不满足,他想要更多,他想用自己全部的生命汁液灌到这个女孩身体更深处。
因此,他喘息着,像一只双腿直立,攀附在女主人身上磨磨蹭蹭的笨重又肮脏的卷毛巨犬,他一边用直立的阳具剐蹭着女孩裹着斗篷的妙曼肉体,一边祈求对方让他再来一次,他想插进去。
拜托了我的好姑娘……让我进去……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你刚才都没有拒绝我……
“不,请容许我拒绝……我……并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