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虎一听,阿楚说的是‘我们’,面色一沉,“阿楚姑娘要是摘野菜,村子里空地上都是,不必非要上山,上山多野兽,再说了,你们孤男寡女的去山上,让人瞧见该不好了。”
“就是,一男一女,两人上山,肯定没什么好事。”楚老二在旁边风凉的说。
阿楚不管怎么说,在前世,都是楚老二的大姐,听他这样诽谤自己,眉眼一瞪,上千,啪啪两巴掌呼在楚老二脸上。
“就凭你还想说我,这种话你下次再敢说,可就不是打脸那么简单了。”
楚老二跟着瞪眼怒视,“你敢打我,你个死丫头,看我抽死你。”
楚老二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姑娘抽了大嘴巴子,还无还手能力,他可不吃这闷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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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二想打阿楚,阿楚站在原地,挺直脊背,看着他,谅他也不敢动手。
刘义虎心中是护着阿楚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见楚老二要伸手打的时候,立刻抓住了楚老二的胳膊。
“也是怪你,谁让你说那样混账的话,阿楚姑娘不可能,和那个毛头小子在一起的。”
那小子不说是抄家之人,年岁瞧着还那么小,怎么都不可能是阿楚姑娘的良配。
“我可没说什么混账话,我看她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活该嫁不出去,老死在家中,就是她一辈子的命。”
楚老二怂是怂,就是长了一个不把风的嘴,看到阿楚和衣泠亦要走,他在人家后面,说着风凉话。
阿楚恼火,想过去抽他几巴掌,却没想到,有人暗中扔了石子,好巧不巧的打在了楚老二嘴巴上,瞬间,楚老二那不把风的嘴,落的满嘴是血,想必牙口被打坏了。
“谁,谁打的老子,那个不要脸的王八羔子,敢打我的。”
楚老二以为是阿楚家几个弟弟,绝对是他们在暗中搞鬼。
只是,有可能么?不可能的,扔石子的那人,手法精准巧妙,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不然,怎么可能打那么准。
而唐家三兄弟,出了唐言毅会点功夫,唐言倾和唐言桦,根本不会,也不知道,阿楚此刻在下山的路上,被楚老二欺负。
所以,这事,有些蹊跷。
阿楚还在纳闷,她看楚老二嗷嗷叫唤,左右环顾,并未发现有人在帮忙,倒真是奇怪了。
这才转身,瞧见衣泠亦手上拿着石子,往那楚老二山上砸了下。
阿楚方才明白,“走吧,让他受点伤教训一下就好了。”
“活该,打死他最好,要是我会功夫,定会弄死他。”衣泠亦扔掉手中石子,闷闷的说。
“你刚才做的就很好了,打人可以,但不要打死了。”
“刚才?我拿起石子还没扔到他身上,哎呀,阿楚姑娘莫不是以为,打伤楚老二的人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阿楚愣在原地,诧异的看着他。
“当真不是我,我只是看楚老二被打的找不着北了,想趁机多扔几个石子,砸砸他。刚才,像是有人在暗处帮我们。”
“兴许是村民?”见阿楚不语,衣泠亦跟着说。
阿楚依旧不答,刚才,她隐约听到了马叫声音,很轻,她以为是风声,那,刚才应该是好心之人,从这里路过,帮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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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坡,阿楚回家,衣泠亦回到茅草屋。
赵氏正在收拾仅有的几个包袱,面色带了几分喜色,不应该啊,前两日他大伯刚去世,伯娘,怎生就开心起来了?
他走进,看到衣步尘,面色也好了很多。
“爹,伯娘,家里有什么事?”
“泠亦回来了,你快过来,咱们家来贵客了,咱们衣家有救了。”赵氏十分欢喜的拉住衣泠亦,面色紧张。
“伯娘,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衣泠亦是问向赵氏,眼睛却看着衣步尘。
“是临安城来人了,说,会帮我们查清楚通敌卖国之事。”
“爹,没那么简单,这人肯定是对我们有所企图,到底是谁?”
“那人没说身份,只说,今后若是有事,可以去镇上,一家合兴当铺找掌柜的,只要说是衣家的人,就没问题。”
“爹,是不是有人想再次陷害我们?既然来到了烽火村,我们就先安稳过下来,别妄想,一夜之间,我们能回到临安城。临安城内,有两个姐姐在,都尚且不能救助我们,单凭一个陌生人,就能救我们衣家人,脱离苦海?我觉着其中有诈。”
衣泠亦慢条斯理的解释,赵氏闻言,看向衣步尘和衣布青,“我觉着,泠亦说的对,万一其中有诈,咱们泠亦要是再被、被人陷害,那该怎么办?”
在赵氏的眼里,衣泠亦比衣晚清都要重要的多。
“这事儿、先暂缓不管吧,等等看,兴许是我们高兴过头了,没想那么多。”衣步尘脸色笑意收敛。
刚才还跃跃欲试,想让衣泠亦去镇上找合兴当铺的,此刻,垂头丧气,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到底是太害怕穷了,有人伸手帮助,就想攀附而上。
想泠亦说的,要真是个陷阱,那该如何?
罢了,还是先在烽火村,暂且安稳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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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惹火娇妻:痞夫宠不停》一顾欢颜。
他说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件事我会做到你心底,例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