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骂,能开心一整天的除了宋姐夫还有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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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镇上并未带什么药草、果子,阿楚手里提着的是空荡荡的竹篮子,打算买东西装的,宋临辞全场陪逛,负责掏钱。
去了杂货铺买米粮物品,钱掌柜瞧见阿楚,眼睛亮了下,“阿楚姑娘,这次来卖什么?”
阿楚瞧见钱掌柜贪婪的眼神,又看了下身边的某男,指着宋临辞,道,“卖他。”
“这个、这个我可不敢收。不过,说真的啊,听闻渝州城内,还真有富贵人家养家奴的,瞧着小哥皮相极好,能卖给好价。”
阿楚来了兴致,看了下宋临辞,又看着钱掌柜笑道,“那你觉着他能卖个什么价格?”
宋临辞冷声对阿楚道,“别胡来。”,这玩笑开的过分了啊。
钱掌柜见宋临辞有些生怒,低声在阿楚面前道,“至少五百两。”
“噗嗤……。”阿楚实在是忍不住了,立刻笑了起来。
宋临辞冷冷的抓着她的手,“东西不买了,我们回家。”
“哎,别生气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过你能卖五百两当真不少了。”阿楚小声笑着说。
“若是你呢,五百两能买你么?”宋临辞停足淡淡的问她。
阿楚摆摆手,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五百两?那岂不是要卖我十个啊,当初我差点被卖,你可知道有人出价只给三两银子,我……。”阿楚要说,我爹娘嫌钱少没卖。
她没说完,却被宋临辞在唇上咬了下,剩下的话,并未说出,被他全部吞入口中。
宋临辞以为,阿楚被卖应该是抄家那会儿,男子处斩,女眷沦为奴隶拉入贩卖市场。
“乖,我现在用五千两买你一百个。”他低眸,满眼全是宠溺,沉稳大气。
阿楚有些陷入宋临辞如浩瀚般的眼眸中,慌张推开他,街市上还有人呢,“你哪里有五千两啊,哄我玩呢。”
“哄你,但不骗你。家里锦盒里面有五千两全给你,将来阿楚给我生一个野狼队就好。”
?
“野狼队多少人?”她的算算。
“五十人。”他满眼促狭笑意。
“我就是一直生到死也生不了那么多人啊,你个骗子。”她怒气轻笑。
“你若是敢打贩卖我的注意,我就让你生到下不了床。”他盛怒威胁。
“卖你做甚,我也不舍得啊!”她极为声小的说了句,快去往前走。
宋临辞站在原地,抓着她要离开的手,面色清和,温柔似水,“这话我爱听,再说一次,说你舍不得我。”
他故意大声说,周围之人瞧着宋临辞,指指点点,也有人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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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没被宋临辞带走,反而带着宋临辞去了辛解央的药堂。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瞧瞧你的腿,我医术不精湛,没有太多实战经验,不能判断你的腿到底好没好,想让辛大夫帮你看一下。”她说着,拉着宋临辞的手入了医馆。
医馆里依旧是天明和长生在忙,辛解央并未在医馆大堂。
“阿楚姑娘,你来了,这次可是带了什么药材?”长生一如既往的笑着问。
“这次没带药材,是想请辛大夫给瞧瞧伤。”阿楚道。
“阿楚姑娘受伤了啊,你赶紧坐下,我去里面请师父出来。”天明倒是比长生紧张了起来,从抓药柜台里走出来,立刻往外走。
阿楚在后面紧紧喊了句,“不是我受伤。”
“是阿楚夫婿宋临辞,我需要检查伤口。”宋临辞这厮跟着喊了一嗓子,长生和天明频频愣住。
在他们印象中,师父是喜欢阿楚姑娘的,怎生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比师父个儿高、比师父魁梧、比师父年轻的男子,他说,他是阿楚姑娘的夫婿?那师父怎么办?
这两个小童子,倒是真关系辛解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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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解央随天明从后院出来,满脸急忙之色,在瞧见阿楚身旁的男子时,瞬间冷淡了许多,客套的打了招呼。
“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诊治,阿楚的医术应该不差。”辛解央他语气冷淡。
“辛大夫,他双腿受过伤,有些担心,毕竟我医术不算多好,还是想让辛大夫帮忙瞧上一下。”
辛解央顿了下,心中再不情愿也没表现出来,点头答应。
天明带了宋临辞到一个瞧病做的躺椅上,“公子躺下,把腿抬起一些,这样方便师父瞧伤。”
“我没伤,就是来检查检查,把个脉瞧一下足够。”宋临辞有些不配合!
今儿才瞧的出来,这辛大夫瞧阿楚的眼神不对,谁说爱情里只有女性敏感,身为重生的宋临辞,心如发细,隐隐察觉辛大夫对阿楚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