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阿楚一直盯着他,生怕他手一颤动,金子哗啦啦的就掉到大海里去了。
两船之间,不足五米,很快就到了宋临辞跟前。
宋临辞伸手接着阿楚,带了船上。
那小厮送了一盘子银子到跟前,阿楚弯身接过,笑眯眯的道,“多谢你们了,快回去吧。”
“夫人不必客气。”
——
瞧见没什么事了,宋临辞大手一挥,扬声而道,“起航……”
阿楚则端着那盘子的金子,美滋滋的要走。
“瞧见金子就要相公了,我给你的钱少吗?”他闷声不爽的问。
阿楚抬头,盯着他问,“你给我钱了吗?”
这一句话堵的宋临辞差点郁结于此,“没良心,我给了你一个儿子,那就值千金万银。”
“别说这些虚的,你倒是给我一个真千金也成,你是没瞧见,对面那床上小娘子生的女儿多娇气,真心羡慕。”
“真想要再生一个?”宋临辞凑近她问。
“等擎之三岁再生。方才对面那船的男主人叫宋霍钦,听着似是皇亲国戚,里面船舱之内布置的十分豪华,走进入就是厚实的羊绒毯子,侧面有床有塌,我倒是很喜欢那软软的毯子,躺在上面休息,根本连床都不用上了。”她边走边说,满心眼的都是羡慕和惊叹,有钱人就是有钱。
“当真喜欢的话,明儿回去咱们多买几个,再买一艘船给你都给你铺上毯子。”他宠溺的瞧着她道。
阿楚没接话,抓着金子咬了三个,瞧着还要继续咬的样子,他立刻拉住她的手,阻止道,“别咬了,总共十锭金子,你是要全部落上你的牙印子。”
“都是真金。这一锭金子五百两,你瞧着十个金元宝,就是五千两,真大的手笔。”
“我也不给你过五千两。”
“你是银票,这个是金子,看着不一样。”
不都是一样的价值,宋临辞心中想着,以后也不给她银票了,只管拿着金子往她身上砸就好了。
瞧她开心,宋临辞就让她开心够,自己出去,与李赫说了航海路线,他本想在靠近的地方停靠休息一下,奈何周围并未最近的码头。
只能继续前行。
约莫过了八天,终于到了茶山之地。
茶山四处河海环绕加上海面海寇的肆意妄为,一些小的商贩早就不走航海路线这条道儿,等了多年,终见有商船停靠海岸。
作为茶山祖祖辈辈的茶农,王长根,每日都站在茶山的高处,看着海面上,是否出现商船,今日突然出现五艘,他本以为只是过往的商贩,不和以停留。
没曾想,他们竟然停了下来。
阿楚与宋临辞停船靠岸后,船拴在一起,众人下车。
狭小的码头上没人在,码头的木板踩在上面吱呀作响,阿楚低首,闷声说,“他们这村子里应该是许久没人来了,你瞧着,这木头块被腐蚀完了。”
“靠近海面,被腐蚀是正常的事。”宋临辞没注意,说了下,抱着阿楚下了船。
“不是,一般经常走动的话,若是坏了,肯定会当即就修理好,要是像之中常年不来商人,怕是他们也懒得管。我猜想啊,他们这茶山是不是荒废了很久没人过来贩茶了。”
“你怎么又知道了?”宋临辞轻笑,直接把阿楚的话当陈了发牢骚的闲话。
阿楚却指着茶山一涌而下的人道,“你瞧,那敲锣打鼓,从山上蜂拥而下的人,是不是在欢迎我们?”
……
好是热情的村民啊,敲锣又大鼓,瞧着似是满村子里的人都来了。
“贩茶的来了……。”
“贩茶的来了,咱们茶山有救了。”
“老天长眼了,终于有商贩停在咱们茶山这处了,快去叫人,叫来全村的人。”
“贩茶的财神爷来了呀。”
众人边跑边叫,疯狂而来。
宋临辞看着他们,本能的把阿楚护在身后,这群人是疯了吗?贩茶的来了也不用这般疯狂,阿楚扒着宋临辞的肩膀,看着那些过度热情的村民。
“你们谁是村长,我们找个管事的出来谈一谈。”
“我、我是村长,我就是管事的,王长根,你们有什么话只管和我谈。”王长根从山上下来差点栽了跟头,看着眼前的各位爷,那就是财神爷,跑的自然得快。
他见宋临辞等人刚下船,又浩浩汤汤那么多的人,躬身在前,对他们道,“不如先随我们到村子里,先安排你们吃点东西再谈接下来的买卖。”
宋临辞没说话,倒是阿楚道,“你们茶山,有多久没上来商船了?”
“您是?”村长王长根并不想多说的样子。
宋临辞道,“只管全部说清楚,我们这次带的人多船也多,茶叶自然想要的多,做生意讲究的是个诚心。”
宋临辞只想说,你若是不诚心待我们,这生意可就没发做了。
“不瞒您说,咱们这茶商有四五年没上商船靠岸了。”村长苦涩一笑,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到底是何种原因?”宋临辞与阿楚,一同跟着王长根继续往前走。